導演根本不敢把鏡頭給過去,蘇慕月表情不僅失控,甚至陰沉得像毒婦,讓粉絲瞧見人設就繃不住了!
而且,這該死的老頭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問的問題更是挖坑給蘇慕月跳。
「怎麼不說話了?你平時不是很喜歡接話嗎?」
眾人也被吸引注意里,瞧著她等她回答。
蘇慕月咬住薄唇氣的眼眶都紅了!
她能說什麼!
他們現在議論是自己的父親!難不成讓自己去罵自己的父親嗎!
但這種敏感的話題上不給合理的解釋又失去路人緣、甚至讓自己陷入議論的風波。
「隨便議論別人家事也不好吧。」
「這算什麼家事,敢做就敢當啊,你不做這麼有人議論呢。」
「不過,你不回答問題是覺得拋家棄子是對的嗎?」
村長又丟了枚炸彈,炸的蘇慕月腦子空白:「怎麼可能,這事怎麼可能是對的呢!」
「哎!你也覺得那男人就是畜生不如是吧!!!哈哈哈哈哈……這麼認為就是對了!畜生就是畜生,生的孩子也是見不得光的。」
蘇慕月死死的握緊拳頭,煩惱幾乎要衝昏頭腦,被羞辱的一無是處。
該死的、該死的!
他們都全該死!!!
「你表情好奇怪哦,是不認同村長說的話嗎?」
陸輯白皺著眉頭瞧著她,覺得她臉上的笑意假死了,而且看著村長的眼神都是萃著毒的。
「啊……沒有啊,你看錯了。」
蘇慕月自傲大家看過來及時調整了表情,笑盈盈的。
大家雖說覺得怪異但沒繼續追問下去,特彆氣憤的開麥謾罵畜生爹!
網友更是激情開麥!
「媽的!居然是被畜生爹拋棄了!一個離異母親帶大四五歲的孩子可想而知有多難,嗚嗚嗚……白清大佬那麼牛逼但為減輕母親負擔才一直學會控分的呀!太可憐了!」
「一直以為她是天才所以自以為是的看不起任何人,被所有人性格孤僻冷淡、沒想到是四五歲跟著母親受苦,從小受盡冷眼啊……最扎心的是,她母親也不在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女兒現在是多麼牛逼的存在!好心疼!那畜生爹能不能死啊!」
「能不能找出那畜生爹是誰啊!我要網暴死他!什麼鬼東西!現在我們白清姐那麼牛逼、高不可攀、他們悔得腸子都青了吧!」
「我找不到白清大佬的信息,我還找不到那畜生爹的信息,大家等我消息!一定給你們答覆。」
「蘇慕月表現怎麼那麼怪,不應該是和群一起罵那個畜生爹嗎,沉默不語也就算了,問她也是回答的特別含糊,嘖……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我們姐姐不想討論這麼敏感的問題也不行嗎?這本身就是人家的家事,議論就是不好!得跟你們一樣呀一直在這張著嘴巴叭叭叭說個不停。」
「呵呵呵……之前那麼多事也沒有見她嘴巴閉上,這件事倒是把嘴巴閉得緊緊的,肯定有問題,我就是不喜她,我現在就要把問題找出來!」
「她該不會是小三的女兒吧?這種事情不應該是聚在一起罵嗎。」
「這樣子說確實有這可能哦,雖然她一直在外宣稱是豪門世家的女兒,但蘇家好像對他的關注度不是很高呢,倒是她的弟弟備受寵愛,要什麼有什麼。」
「你管人家那麼多事幹嘛,人家只是低調,和你們這一群沒錢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能不能別張嘴就噴糞!」
村長的攻擊力一直都是很強的,蘇慕月接下來都不敢繼續作妖,生怕網友注意到自己異樣的表現。
雖說平靜了一會兒,但是,麻煩還是接踵而來。
就例如自己根本不想見到的人此刻又出現在門口。
蘇齊汕站在門口前冷眼的瞧著白清。
「我是帶你回蘇家的。」
白清:「……」
這人一開口就是噴糞的。
緩緩的挑了眉頭,第一次覺得有人的腦子純純有水。
「你本身就是蘇家的人,只不過是你的母親一時犯了糊塗所以才讓你改的姓,現在你改回蘇家,我會承認你,會在外宣布你的存在。」
「這是誰呀?怎麼態度那麼囂張?」
燕永逸瞧著這態度高高在上的蘇齊汕,整個人的腦袋裡忍不住的冒出幾個問號。
「爸爸……你怎麼來了。」
蘇慕月瞧見父親的那一刻,整個人的臉色瞬間白了,因為他知道他來這兒的目的是因為什麼。
而自己恐怕將會遭到拋棄,就例如當年他拋棄白清一樣。
「這是你父親?那怎麼和白清認識。」燕永逸有些好奇。
「他們好像是親戚。」
陸輯白還是沒有搞清他們之間的關係,說是叔侄關係好像又不對。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白清正把他請回屋子。
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候。
蘇慕月此時此刻心情跌到谷底,最糟的不是這個,而是面對眾人的詢問。
「你父親怎麼和白清認識?找她又是因為什麼?白清是蘇家的人?為什麼不姓蘇?!小時候怎麼不見他搭把手,反而現在反而過來認……」
「這一些東西我也不知道,你問我做什麼?!你對別人的事很關心嗎?」
燕永逸話都沒說完,蘇慕月就黑著臉懟了回去。
和之前那般討好的姿態完全不同。
「她怎麼像是吃了什麼炸藥似的?更年期到了?」
燕永逸摸著後腦勺對著陸輯白開口。
「不知道,可能是吧。」
蘇慕月本來就心情鬱悶,結果一聽到他這話差點沒直接把肺氣炸了。
如果不是他們的身份惹不起,還真的想要給他們幾個大嘴巴子。
屋內——
白清淡雅的喝著茶,而蘇齊汕面前空空如也,氣的他鬍子都忍不住的翹起。
「你就這樣對待你父親?!」
「?」
白清皺眉。
「他死了,難不成蘇總也準備入土?需要準備後事嗎。」
「誰允許你詛咒父親的!」
蘇齊汕頓時間擺出了父親的姿態,黑著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的茶杯應聲而落。
「十萬。」
「什麼?」
「杯子十萬、支付寶還是現金。」
「一個破杯子十萬?!」瞧著摔在地上杯子嗤笑。
認為她不過是想要錢:「十萬我可以給你,但你必須和我回去。」
「現在給。」
不理會他屁話,打開支付寶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