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聽聽你說這話是不是人話?!
作為同位嘉賓居然要看其他隊友的直播慘狀!
「不可以嗎。」
「也沒規定不可以,但是這樣子不好吧。」
「任務我們不是完成嗎?按照他們的進度,恐怕還得半個小時,總不能讓我們這麼無聊的呆著吧。」
陸溱珄特別附和。
他都這麼說了工作人員也只能是硬著頭皮將手機點開直播。
兩人蹲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起。
第1個來的直播間便就是陸輯白和葉景煥。
葉景煥膽子相對大一點畢竟都是農村出來,但年紀相對較小沒多大經驗,有的時候也被嚇一大跳。
陸輯白嬌生慣養的小少爺,沒經歷過毒打,本身對這種靈異東西就更加的恐懼害怕。
整個人就像是一隻抱抱熊掛在葉景煥身上。
也就是葉景煥體力好一點,換做其他人早就被拖著走不了一步。
「嗚嗚嗚嗚……為什麼要經歷這種破東西!哇!好可怕!是無頭女屍!」
「我不要玩了,我要退出去!」
「現在我們已經走到一半了,現在往回走也會被嚇到。」
葉景煥長大有勁的手臂將他抱在懷裡,「你把眼睛閉上不要突然間大叫,我帶你出去。」
「你確定,你不要把我賣了也別把我丟下,要不然我出去肯定讓你好看!」
陸輯白真的是又慫又愛叫,讓自己一人待在這裡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是。」
得到允許之後閉上了眼睛,但失去視線,聽力更加的明顯。
腳步聲、呼吸聲、道具被甩動、恐怖的音樂更加的身臨其境,看著他渾身發抖,死死的抱緊眼前的少年。
被嚇得兩眼淚汪汪,但還是特別相信抱住葉景煥。
「噗……」白清瞧著他這麼難讓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然後自然的將這一切錄屏發到自己的手機上。
陸溱珄挑了挑眉頭,心裡不屑的笑了,果然是個膽小鬼。
「出來的時候讓他知道你錄屏了,還不得炸毛。」
「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
主要是他生氣害怕的樣子,實屬是可愛的很。
像是一隻狐假虎威的貓貓熊,但是攻擊力特別強,實際上就是個軟包子。
切換視角,來到蘇慕月兩人的身上。
兩人相對算不算熟,之前都為彼此說過話,倒也不至於很尷尬。
蘇慕月臉色黑的可怕,沒想到接下來遇到什麼驚嚇,要和他有任何肢體接觸,就忍不住的犯噁心。
外國博主此刻只想著自己怎麼裝逼度過這場面。
他應該沒有和白清大班的變態,自己完全可以一展雄風。
特別自信且振振有詞的說道:「不用害怕,這一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只要我在,他們就不會傷害你。」
皮笑肉不笑的點頭答謝。
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跟他扯上任何一丁點關係。
所以他們的場面也極其的詭異搞笑,遇到npc的恐嚇,他們不枉彼此那邊躲而是四處逃竄,撞到牆壁和道具也不回頭。
嚇得個個臉色蒼白,提心弔膽的來到了解題室,但是由於太緊張做錯了好多道題,最終還被嚇一大跳。
才失魂落魄的出來,臉色憔悴,唇色蒼白。
身上的衣服和髮絲也不見能難逃倖免。
主打的就是詭異,好笑又尷尬。
那兩位博士的自然沒有多大的看頭,畢竟這兩個老頭除了被嚇一大跳以外,情緒還是相對穩定的,中規中矩的完成的任務,而最後墊底的便就是蘇慕月和那外國博主。
這個遊戲的積分可以兌換住的地址,率先完成的人將會獲得最高分選擇房子。
陸溱珄是所有人的分數最高的一位。
但是並不著急的去挑選屋房子,而是垂下頭的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你喜歡哪一棟?」
「都可以吧。」
「那你和我一起?」
這到底打的是什麼轉盤?大家心裡一清二楚!
不就是想準備將這小羔羊爸回家嗎?!
其他人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最佳的位置就被選走了。
人生無望的瞪大眼睛。
蘇慕月挑了個相對比較好的房間,此刻的心情也是極度的複雜的。
等到夜晚降臨時,白清並沒有睡覺,而是站立在窗口看著前方。
千帆那星星點點的紅色標誌即為記凸出,但是有什麼東西在瞄著自己的腦袋。
白清喝了喝茶,便又走回臥室,拉毀了窗簾。
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蹲著看著窗外的風景,眸中晦暗逐漸加深。
現在已經按耐不住準備動手了嗎?
一晚上過去後,大家也迎來了節目就最大的活動。
下田種菜或者稻草。
作為城裡的孩子,自然見慣並不太了解農作物。
讓他們種那麼大一塊田。
和要了他們命沒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沒有經驗的人來說。
「節目組有沒有搞錯呀?讓一群沒有種過田的人下去種田,不出15分鐘肯定直接累倒。」
「我最討厭種這一些東西了,每一次都能累個半死!」
「這一群公子哥來種田想想就太美好了,我們打個賭他們能堅持多久。」
「15分鐘吧,已經不能再多了。」
「你們就那麼看不起他們嗎?!我賭個20分鐘!」
網友的豪賭開始。
白清經過手中沉甸甸的稻子,特別自然的就走到了田裡。
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開始種田了。
「你這不算!人家都沒開始講規則了,你就開始種田!」
外國博主有些急眼了,這可是關乎到今天的吃的東西。
輸的再難看一點,就真的什麼東西這麼多詞了。
「咳……為了避免麻煩,我們採用了兩組小隊。」
「現在過來抽籤。」
陸溱珄抽中了甲組,白清恰恰相反是他的乙組。
倆人變成了敵對的死敵。
白清陣容實在是不堪入目,陸輯白和蘇慕月再加上外國博主,這一群人基本就是廢物中的廢物。
他們不僅沒有種田的經驗,體力甚至都是差的要死。
不出意外,整個人的重擔都是在白清身上。
陸溱珄笑眯眯的說道:「你要不要向我求饒?我故意給你放水?」
葉景煥也是嘴角掛著笑意:「我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