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麼事?」柔則暴躁的開口:「是不是連我這個妃位也要收了?」
婢女為難的說道:「娘娘,後宮的甄答應,沈貴人,富察貴人…………都有身孕。」
柔則不耐煩的說道:「就算是新人都有了身孕,又和本宮有何干係?」
「皇后娘娘給了賞賜,華妃娘娘也給了賞賜!」婢女小聲的說道:「咸福宮帳面上已經沒錢!」
什麼叫沒錢?
柔則不敢相信,要知道她出嫁的時候可是烏拉那拉家鼎盛時期,作為覺羅氏的心尖子,嫁入皇室的她每一台嫁妝都是壓的實實的。
這麼多的嫁妝,就是成天撒在水裡玩那一時半會兒也撒不完,柔則合理懷疑有人貪污。
那審視的目光,婢女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本想再提醒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左右自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是對方不放在心上。
一心一意的就想捉內賊的柔則絲毫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後宮人盡皆知的吝嗇鬼了,誰讓宮中的主為位娘娘或多或少的都有賀禮,唯獨被貶為妃的柔則半點東西都不給。
「她這是窮瘋了,人情往來的事兒,她倒成了貔貅,只進不出!」華妃吐槽道:「也不知他這妃位能保到幾時!」
華妃真只是隨意吐槽一句,誰知沒過多久,剛被貶職沒多久的柔則又被降位了了。
要問為啥,因為迎面撞見柔則的大胖橘發現對方竟然敢和自己穿一樣的顏色,勃然大怒:「放肆,朕乃天子,你竟然敢和朕穿一樣的顏色,你這是存了什麼心思?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怎配為妃,降為嬪位!」
努力查帳,結果發現一切的花錢如流水是因為自己懶得照顧孩子,用錢才敷衍她們,導致幾個小碩鼠將她的嫁妝給摳空了,因此實在置辦不起花里胡哨的衣裳,只能穿一身天青色衣裳,走出來看看花的柔則要多懵逼有多懵逼!
懵逼的被責罵,懵逼的回到宮中,懵逼的看著有人專門前來將已經不合禮制的東西收回!
「不是!他有病啊,這宮裡穿天青色的又不止我一個!」半夜黨的猛的坐起的柔則憤怒捶床:「我又沒有穿明黃色!」
越想越氣的柔則一整晚上都是氣到睡不著,困急了眼睛稍閉上,想起今天的荒唐,精神百倍的張開眼睛,罵罵咧咧的憎惡全世界!
睡不著,根本睡不著!
神經病,都他媽的是神經病!
與之相反,大胖橘難得的睡了個好覺,要問他為啥突然降了柔則的位,事實遠不如後宮嬪妃腦洞大開想那麼多的陰謀論。
就是因為後宮女眷懷孕月份大的已經可以讓太醫判斷男女了,而大胖橘得到的消息一律都是身體康健之類的話,什麼恭賀道喜之類討賞的話一句都沒。
大胖橘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出來迎面撞上這個害的自己沒兒子的罪魁禍首,大胖橘果斷的就遷怒了。
再瞧這人茫然委屈又不得不隱忍的樣子,仿佛憋屈都分出去了一半,心情大好之下睡眠質量是更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