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親爹一句話賣了的月公子哽咽的問道:「是親爹嗎,這標準還能再寬泛點嗎?」
啥叫只要把他活著還我就行?所以這中間不管是施怎樣的刑法手段,只要最後自己能喘口氣就行唄。月公子想著想著就哽咽了起來,這些日子被打的到處酸痛不已的身體漸漸的佝僂了下去,整個人委屈的蹲在角落裡。
看著很可憐,月長老卻看的怒火中燒,感情你這傢伙還是個正常人,這刀子砍到身上知道疼了,當即改口的說道:「再不把你臉上那兩滴水擦乾淨,就死活不論。」
改口還不如不改,月公子一蹦而起,使勁的擦了兩下自己臉上的淚,因此牽動了臉上的淤青,痛得抖了三抖。
鄭南衣尷尬的意欲說些什麼,但在場的大家都知道月長老發火的真正原因,宮紫商站出來連拉都拽的帶著她離開了。
對於能夠在這個武俠世界裡製造火器的宮紫商,鄭南衣也非常感興趣,轉頭和她聊的熱火朝天,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鋪設著。
無鋒近些日子以來勢力大損,好好潛伏在萬花樓中的紫衣莫名的 被俘,混進新娘之中的三個刺客音信全無,就連以往雖然能和他們對抗,但一直盤踞一方的宮門都有了試圖向外發展的意思。
雖然是個刺客組織但這些年在江湖上掀起腥風血雨,地位崇高的不行的無鋒在如今步步失利的情況之下都覺得難以忍耐。
召開了會議,藏在暗處的點竹暴怒不已,在場經過宮門不斷圍剿的眾人臉上鬱氣十足,寒鴉柒神思不屬的擔憂著上官淺,寒鴉肆也同他一樣擔心著云為衫。
上頭的人發火,下頭的人唯唯諾諾,就在這場無鋒內部的例會將要結束的時候,大門突然被一腳踹開,陽光灑進了昏暗的室內,幾個高層迅速的用手半遮著臉。
抬腳踹開門的鄭南衣囂張的說道:「都不准動,你們被包圍了!」
包圍,在這黑牆黑瓦黑磚四處都暗沉的仿佛透不盡一絲光亮的地方,無鋒的大本營中,有人敢說一句包圍。
寒衣客笑道:「現在的小姑娘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竟然都能找到這。」
鄭南衣借著陽光掃視著四周,逮住了站在角落裡寒鴉柒的她獰笑著轉動手腕沖了過去。
完全被無視了的寒衣客帶著殘忍的笑容:「不識好歹。」
一躍而起的他迎來了武功大進的宮尚角,始終記得母親和弟弟的血債的宮尚角主動出擊。
隨後宮子羽等人和喬峰,段譽也先後上場,畢竟無論是喬峰還是段譽都是秩序善一側的,武林爭端不便插手,但刺客組織所用的手段太骯髒了,不肯臣服便殺人全家,二者自然看不過去。
越來越多的人先後對打,為了隱藏自己是無鋒老大的消息,特意在明面上披了個馬甲作為無鋒高層人物的點竹見狀不對,就想啟動暗道先跑。
【南衣!目標人物要跑!】為鄭南衣監控著全局的系統大聲的嚷嚷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