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懷著宮尚角的孩子跑路了。】
宮遠徵目瞪口呆:「……」
宮紫商無聲的張大了嘴巴:「……」
雪童子震驚又慶幸的變了表情:「……」
宮尚角無聲的冷笑了一聲,只覺得他們真是沒見過世面,一晚上幾次被多次八卦的他無聲而寂靜的站在那裡,坦然的面對著狂風暴雨巍然不動。
尚角哥哥好強啊,宮子羽自愧不如的如此想到,金繁也是慚愧不已,看看人家這心性,也怨不得遠徵公子成天看不上自家公子。
【讓我看看宮尚角究竟是怎麼一步步淪陷的?】
【在順利進入角宮之後,上官淺做了一桌子的菜謙虛的說:「獻醜了。」】
【宮遠徵回到:「是挺丑的。」】
發到這兒的鄭南衣都有些不可置信再仔細看了一眼,是真的,震撼不已的接著往下扒,然後在場的眾人聽著她的心聲轉播,好好的聽了一把宮二先生的端水日常。
好吧,這場面他也是從沒有想過,站在那裡便如同巍峨的山嶽一樣讓宮門上下放心不已的宮二先生臉色一青,虛弱的笑了笑,要逃離這個地方的願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三位長老依次上前沉重的拍了拍宮尚角的肩膀,寬慰道:「沒事的,想開些。」
聽到說話聲的鄭南衣止住了心聲,廣播被掐的宮紫商抓狂的伸手貼著自己的臉,無聲的呈吶喊狀。
「你幹嘛?」宮子羽眼疾手快的拉住要往前走的宮紫商。
宮紫商扭頭看著他,表情嚴肅不已的說道:「我必須得把接下來的給聽完,否則我必然會失去一些珍貴的東西。」
嚴肅正經的讓宮子羽都有些猶豫,然後聽著他姐姐接著補充道:「比如說我如同善良,大方,得體之類美好的品格。」
宮子羽睜著一雙死魚眼看著自己的姐姐說道:「從沒有得到的東西,也能說失去嗎?」
宮紫商伸手捂著嘴,誇張的說道:「子羽弟弟你說這話真是傷透了姐姐的心呀……」
抱歉,這一嘆三詠的口吻還真聽不出來。
學到了的長老們也準備開口說話,做足了心理建設準備委婉開口的他們上前話還沒說出口,大半夜的在外頭站了半天,累得不輕的鄭南衣已經打著哈欠的越過他們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
別走啊,把之前那精妙的九個字接著展開說一說呀。
「三位長老先回吧。」作為主人的宮遠徵安撫道:「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也一樣的。」
三位長老抓著宮遠徵:「明天一早就得說哈。」
「話不能說到一半呀,不把剩下的話聽完啊,我這一介老朽真是死了都不甘心。」
「這事兒你千萬千萬得上點心。」
宮遠徵一一點頭,幾位長老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徵宮,鄭南衣萬事不上心,自然能睡得安穩,他們還要好好的審一審上官淺和云為衫。
一晚上都沒休息的他們就算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也來不及去細想。
等到第二天一看,宮遠徵和鄭南衣消失了!
再一掐時間,六天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