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已經看我了。」
鄭南衣是遲鈍,可宮遠徵表現的已經明顯到這種地步了,不羈的笑著,眼神狂熱的散發著勾引人的訊息,那種志在必得的壞笑很蠱惑人心。
鄭南衣的勝負欲也一下子就上來了,不退反進的上千,挑眉嬌笑道:「現在你還移得開眼嗎?」
瓊姿花貌的女子嘴角噙著一抹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心跳加速的宮遠徵不甘示弱的也低下頭湊近回答道:「你呢?你的眼睛移的開嗎?」
說話間那手指輕輕的搭在裡衣的衣領處,長年累月的被包裹在手套之下的手白的扎眼,修長靈巧的撥弄著衣領,輕輕掀起,飽滿的胸肌已經裸露過半。
接著順滑的衣服就不動了,松松垮垮的攏在人身上,就是不落。
【衣裳怎麼不露了?胸肌腹肌都看了,我還差這點粉粉嗎?】
臉爆紅的鄭南衣跟推理劇看到最後到揭發兇手的時候沒了一樣,純潔的小系統反問道:【什麼粉粉啊?】
一問一答之間這車速就飆起來了,這這這太快了吧,永遠不甘示弱的宮遠徵慫了,像個良家婦男一樣將衣領重新整理好,嚴嚴實實的包裹住自己的身體。
牆頭上的宮子羽已經飆出眼淚了:「太過分了,既然露了,為什麼不乾脆一露到底?」
宮尚角聽著這話可不高興,正語教訓兩句就聽見宮子羽嗚咽著不停的念叨:「為什麼不惦記我的……果然女人就不是好東西……看到了就不珍惜了。」
嘖嘖,敗犬呀。
心裡也有點微微發酸的宮尚角心情一下子就舒暢了起來,畢竟他心裡這酸,既有遠徵弟弟不再唯獨向自己露出柔軟吃醋的酸,也有鄭南衣對旁人挑逗的酸,簡單來說,兩頭他都酸,如今親眼見證著另一個沸羊羊的崩潰反倒心平氣和了。
「既然你都親眼目睹了,那就……」
宮尚角話勸到一半,宮子羽大聲的自我鼓舞道:「那我這就去將她的目光奪回來!」
話音剛落,就翻上圍牆半坐在圍牆上的他悍然一撕,在金繁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先是大氅隨風而落,隨後衣裳也被撕的搖搖欲墜。
金繁目光痴呆的伸出手,迷茫中透露出無助又一萬次的在心裡默默的想到,這主子難道就非跟隨不可?
宮尚角驚呆了,他頭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弱小了,自己說的話是這意思嗎?
呵呵!
死戀愛腦!
尊重,祝福,滾遠點。
正在互相試探的三人也聽見了這一番驚天動地的表白,兩三步路的功夫,讓她們正正好撞見了整件事情中最高潮的部分,悍然撕衣的宮子羽,同樣鬼鬼祟祟趴牆頭的宮尚角和金繁。
這宮門是不是要完了呀?云為衫和上官淺驚疑不定的互相看了一眼,一眼望去,只覺得宮門湊不出一個足夠的腦子。
不是她們沉不住氣,主要是在無鋒也沒見識過這場面呀,做為刺客自認為見多識廣,看盡人性醜惡的她們都得發自內心的說一句自己見識淺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