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模仿道:「南衣最愛你……即使你是無鋒的刺客,我也喜歡你!」
憤怒又想覺得自己不能被他們這種卑鄙的計倆打敗的宮子羽這鏗鏘有力的發言,讓雪重子等人已經成為鄉下的土包子了,那是眼睛都不夠用的,嘴張的大大的。
「前山的人好厲害呀。」雪公子感嘆的說道,這話他們究竟是怎麼能說的出口的?反正他是不能。
雪重子已經無言以對了,即使知道自己此生只能在後山度過,但多年前那個年幼的孩子說帶他去看遍世俗美景,也是讓他心裡暖暖的,可沒人告訴他時光這把殺豬刀如此之兇殘的把宮子羽給打磨成如今的模樣了。
雪重子深吸一口氣……試圖放鬆……完全放鬆不下來……破罐子破摔的說道:「我們還是後退一點吧。」
抬頭,那邊的修羅場已經夠可怕了,完全不想再摻和其中的三人退退退。
宮喚羽作為宮門少主,竟然背叛宮門,這要放在其他時候,絕對是讓宮門上下爭論一年都且新鮮著的事兒。但現在,嘿嘿徵宮,角宮,羽宮三宮那彪悍又嚇人的修羅場已經足夠抓住所有人的目光了。
當事人鄭南衣只想說我太難了,真的太難了,被這三人一個比一個彪悍的發言給震驚到失語的鄭南衣詢問道:「你們知道這是幾嗎?」
舉著兩個手指頭戳在三個人的眼皮子底下,那小心翼翼的生怕觸及他們傷口的口吻,就差說你們是不是被毒傻了?
宮遠徵一把捏住那兩根細白如蔥段的手指,隨後一邊緩緩的俯身抬眼看向鄭南衣說道:「我是徵宮宮主,什麼樣的毒藥能夠避過我的耳目?」
「為了研究出解藥,每一次我都親力親為的咽下毒藥。」
宮遠徵猩紅的舌頭探出輕舔嘴唇,顏色尚淺的唇瓣染上一分水色,雙目含情猶如帶著小鉤子,常年陰鬱的眉眼都莫名的多了幾分糜爛,這還不夠,這人一邊說一邊帶動鄭南衣的手指輕輕的揉搓著他自己的唇瓣。
豐潤的唇瓣在雪白的手指之間若隱若現,幾分水痕流連在了雪白的手指上,宮遠徵說話的聲音早已經變得模模糊糊,那一絲壓低了的氣音更像是羽毛一樣輕撓著人心。
那場面,難以描述的色氣浮現,鄭南衣臉色爆紅,後山的三人是被震驚的不輕。
曖昧的過分了,就那仿佛能拉絲的感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需要打馬賽克的事呢?看的他們圍觀群眾也小臉紅通通的。
宮尚角刮目相看,看不出來呀,以往最不通情愛的遠徵弟弟這一開竅,也太會了吧!
宮子羽暴跳如雷直接伸手捂住鄭南衣的眼睛:「別看他,他故意的,誰家好人說起話來那個姿態呀?」
隨後將鄭南衣身子一旋,扳到直面自己的方面,搖晃著她的身子,模仿道:「你看看我,我每次也是親力親為的追查真相的。」
宮遠徵身形消瘦,未及冠的他扎著小辮子掛著鈴鐺,整個人活脫脫的一部天真病嬌的模樣,再一故意的誘惑,哪個女人看了不得憐惜的說一句,小弟弟快起來,姐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