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衣和系統所說的穿越究竟是什麼意思?」
「能夠言之鑿頭地說你和鄭南衣彼此好感夠深,又是怎麼算計無形的感的?」
「六天的時間又是怎麼判定的?六天之後,該準備些什麼才能讓你最大程度的留有餘地?」
宮尚角一句句得發問,宮遠徵的頭越來越低,這些顯而易見的問題他當時都沒有在意,滿腦子都只剩下了那句他們兩個對彼此的好感足夠高了。
心花怒放,血液奔騰的哪還顧得了其他呀?
好好一個孩子究竟什麼時候長出的戀愛腦,明明前兩天見面的時候還是個不通情愛的孩子呀。
宮尚角還能咋地?當然是原諒他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自己醫毒雙全,自己人都懼怕他弟弟,生怕他受傷的時候:「接下來你先待在角宮,我去和鄭南衣接觸一下。」
這宮遠徵倒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因為他很相信自己的哥哥的,只是有些猶豫的說道:「宮喚羽那兒……」
宮尚角眼神一冷:「假死脫身還推最紈絝的宮子羽上位,這是想要分裂宮門呢,只看是誰把假死的他給刨出來的。」
宮遠徵秒懂:「哥你是懷疑有無鋒的刺客摻和其中?」
宮尚角:「不錯,十年前宮門的血案歷歷在目,如今又有內外勾結之嫌,不得不防。」
宮尚角說著起身示意宮遠徵就在角宮住下,自己往外頭走去,出門看到的就是在那不停張望的鄭南衣。
鄭南衣表面上笑得開懷,實則心裡都哆哆嗦嗦了:【統統你看到他的眼神了沒有?那種蔑視的眼神像在看一條狗一樣,他不會懷疑我了吧?】
系統鼓舞道:【南衣放心,不管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你連只雞都沒殺過,只管大膽的去靠近他吧,愛屋及烏嘛,討好一個兄控最好的辦法就是向他哥哥賣乖。】
鄭南衣很慌啊,主要是宮尚角之氣勢大開的模樣,讓她看著都覺得渾身發顫,哪敢去靠近:【我不行啊。】
【算了吧?算了吧?還是宮遠徵看著單純可親。】
單純可親,聽到這形容詞,曾經對這心聲不低的信任值都降成了零啊。
單純可親的宮遠徵,光這麼一想宮子羽都覺得雷麻了,邁進角宮的腿都僵硬在了半空中,金繁也是目光呆滯的跟在他身邊,仿佛舌頭都被貓叼走了。
主僕二人一個比一個僵硬,宮尚角毫不覺得這形容有什麼問題,不悅地問道:「不知宮子羽前來角宮有何指教。」
若是以往宮子羽聽見這話少不得要用執刃的身份來壓一壓,可現在他整個人都沉浸在莫名的震撼之中,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是來要角宮配合我調查先執刃和少主逝去的事情的。」
這一平和的講述,讓把宮門的人都當成自己責任的宮尚角表情也好了不少,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表情冷凝卻答應的乾脆的姿態讓宮子羽好似發現了什麼,整個人更是震撼的不行的腳下發飄的離開了,即使震驚到仿佛靈魂要出竅,他都仍記得頑強的看向鄭南衣:「我答應你會努力的,沒有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