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穿本文

  人生的境遇就是這樣的奇妙,哪怕是同一個人但不同的經歷也會成長成為兩個模樣青,相似的外表只不過是讓他們更有代入感,自然更容易破防。

  這些人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這多稀奇呀,一聽到消息魏無羨的人都坐不住的來看熱鬧。

  打量了眾人半天魏無羨用手指摩擦著下巴,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和我也沒有多麼像了。」

  在他身邊的藍姝聲音輕柔地哄著說道:「那當然了,阿嬰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好。」

  被哄得很開心的魏無羨就笑了,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僅僅只是高興了就笑了,就是看著他眉眼俱笑的模樣,就是諸如江澄之類的旁觀者都忍不住的回想,上一次魏無羨這麼毫無負擔的眉眼俱笑又是什麼時候呢?

  眾人已經習慣了藍姝和魏無羨的恩愛,其實是江澄和金光瑤這多年如一日的秀恩愛之下也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只是面上故作平靜,心中的波瀾卻從未停歇過,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那一模一樣的相貌,眼角眉梢流露出來的苦悶,讓兩個人的代入感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明明因為這份情誼感覺到的痛苦酸澀,但仍舊那樣下意識的追逐著她的身影,為什麼這個世界的自己會這樣無怨無悔呢?金光瑤將目光投在了藍姝身上。

  不止他一個人如此,在場的眾人都是這樣,畢竟兩個世界要說最大的差別在哪,那便是一個世界有藍姝的出現,一個世界沒有,看似兩邊的發展天差地別其實這其中種種都繞不過藍姝。

  兩方人馬坐下來開誠布公地談起了自己世界的發展,知道這個世界的自己在最孤獨難熬的亂葬崗都有人陪伴時,魏無羨手指微動,然後扯出了一抹笑容。

  真好啊,有人陪著!始終如一的信任著自己。

  魏無羨看著藍姝:「你和這個世界的我要成婚了嗎?」

  藍姝點了點頭,習慣性的張嘴叫了一聲阿嬰,隨後又笑著搖了搖頭的說道:「你們的名字都一樣,現在還真不好稱呼了,不如一個叫名一個叫字吧,阿嬰你說怎麼樣?」

  在藍姝這裡的稱呼一直都是魏嬰的魏無羨第一個點頭應了下來,領取了魏嬰這個名字,江澄也是毫不客氣的表示叫自己江晚吟就是。

  如果說之前大家對這邊眾人痴戀藍姝的事情沒有什麼太大的真實感的話,那麼瞧著現在眾人踴躍的表示叫自己的字就好的模樣,那種莫名的修羅場的氣息,讓原本心裡或酸澀或嫉妒或祝福的人都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不是他們怕什麼,只是在這樣的氣氛之下,總覺得能不能夠多嘴。

  凡事從心一點也是好的,不是他們慫,主要是他們也不願意起什麼風波。

  這份短暫的打趣,讓現場的氣氛好了很多,但不可否認,不一樣的發展這讓在場的兩方人馬都心中隱隱有了隔閡,對於魏無羨來說他並不嫉妒,可事情發展的慘烈,讓他也忍不住的有了奢望,如果藍姝也出現在他的世界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