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青丘那邊派人來了。」
天君滿意的一笑:「不著急,本君作為天君,日理萬機,哪有那麼多的閒功夫去見無關人員。」
一聽這話來人就懂了,默不作聲的退了下去,衝著白真趾高氣昂的說道:「天君正忙著呢,哪有閒工夫見你?這不知來歷的人。」
青丘狐族是真的等不及了,哪怕知道對方這是在故意推諉,白真還是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的說道:「我們是青丘狐族,有要事囚禁天君,麻煩仙侍行個方便。」
仙侍一臉莫名其妙的反問道:「什麼青丘狐族,如今還有青丘這個地方嗎?你是從哪裡芝麻大小的小地方出來的,一點事都不懂。」
一句還有就說明了他故意羞辱人的目的,畢竟若是真不知道又怎麼會還有呢,只不過是從前有,現在沒有了,所以才是還有。
那種仿佛整個人的驕傲自尊都被統統碾碎的感覺太難受了,白真臉色漲紅,恨不得拂袖而去,可腦子嗡嗡作響的她想著狐狸洞中已經要支撐不下去的爹娘兄弟。
忍著所有的怒氣重重的將腰彎了下去,懇切地說道:「求仙侍通傳一聲!」
白真一來就有人報告給了仙侍,仙侍也不敢耽擱的告訴了天君,但天君卻說了那麼一番意味悠長的話,顯然是準備狠狠地羞辱羞辱他,給他來個下馬威,抽去他最後一絲驕傲,仙侍逮用著這麼一個奉旨作踐人的機會,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
陰陽怪氣的說道:「鄉下來的土包子就是不識禮數?天君是何等尊貴的存在,人人都想求求見他,難道我有人人都去報告嗎?哪天君一天什麼事都不用忙活了?全用來見你們這些上不得台面的雜碎了。」
這話說的實在太侮辱人了,小心翼翼地躲藏著想前來幫自己的四叔一把的白鳳九,那是從小被寵到大的存在,便是如今的苦難日子裡大家都儘量地呵護著她,見以往最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四叔被小人折辱,火氣一下子就冒了上來。
跳出來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訓:「你這分明是在故意為難人,從你當我們不知道這天宮的規矩。」
說著格外惱怒的說道:「從前你們天空的人請我們來,我們青丘的人都不屑來的。」
這話說的解氣,可如今這情況,你不忍氣吞聲,只圖一時的解氣,是準備一家人扎著脖子的等死嗎?白鳳九這情緒激烈的話一說出口,白真就知道壞了。
仙侍正愁白真一聲不吭的,畢竟這是天宮,許多人盯著的地方,要是真的不明不白的把一個人作賤的太過,那和天君以往的形象就很不相符了,起碼得有個緣由嘛,誰料有個小狐狸跳出來故意諷刺他的,那可不是打了瞌睡來了枕頭。
當下面色一沉的說道:「好大的派頭,那你還來這天宮做什麼?你且放寬心,不用再為難了,天宮以後絕不會再請你們來的。」
說著斜眼看人:「反倒是你們,竟然這樣大的派頭,那再想來天宮,可就不是走進來能了事的,跪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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