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是憑藉自己的機智和機敏才能過關的雍正,底氣十足的和自己的親額娘對抗的起來。
同樣沒錯過年世蘭兩次示弱的皇太后被氣了個倒仰,都啥時候了,你還只顧著當舔狗。
現在都還有自己和皇后壓在上頭呢,皇帝就已經為情所迷的成了這副鬼樣子,要是沒了自己,那更得放飛自我了,只要這樣一想,原本被氣的眼睛一陣陣發黑的皇太后就垂死病中驚坐起。
臉色慘白的說道:「什麼幕後黑手的幕後黑手的,聽皇貴妃這件事,是對皇家生了怨恨之心呀。」
這哪跟哪啊,雍正不耐煩的砸了砸嘴,冷然的說道:「太后娘娘還是稍安勿躁的好。」
說完看似不耐煩再跟她們扯嘴皮子,實際上也是怕她們再爆料出問題,自己圓不過去的雍正坐到了一邊安靜垂眸等待消息。
年世蘭也是有些心焦的等待著結果,氣氛凝重的讓原本還覺得不舒服的宮妃都不敢咳嗽出聲,小心翼翼的只把自己當不存在。
這樣大的罪過都整不死年世蘭,皇后這一刻甚至都有些絕望了,那種熟悉的無力感讓她心情暴躁,煩郁的只想瘋狂的破壞這一切。
皇后低頭看去,手上的手鐲一直溫潤如昔,抬頭再看只是短暫的眷顧過自己的夫君,此刻小心翼翼的陪伴在另外一個人身邊,嚴重的濃情蜜意也依舊動人。
仿佛又回到了那場傾盆大雨的雨夜中,懷裡抱著那個漸漸變得冰冷的小身體的皇后,眼中閃爍著神經質的瘋狂。
早已經被逼得半瘋的皇后,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的心情等待著結局的到來。
有太后的睡意,再加上皇帝的悶不吭聲,太醫院的太醫們也陸陸續續的給出了不一樣的結果。
雍正先聲奪人的說道:「皇后,是你吧?」
年世蘭聞言充滿狐疑的看去,審視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皇后,仿佛是真信了年世蘭的話。
皇上真是越發會做戲了,也是,他這麼喜愛年世蘭,又怎麼願意和她有隔閡呢?可不就得把自己這個無子無寵的皇后扔出來頂黑鍋了。
不知道自己陰差陽錯反倒發現了真相的皇后很是嘲諷的笑了笑,先是姐姐,後是年世蘭,再是莞嬪,在這宮裡這麼多年,唯獨不再是自己。
然後抬起手中的玉鐲,狠狠的摔向一旁的桌子,溫潤的玉立刻七零八落的落了下來。
年世蘭警惕的望向她,那不明所以的眼神化為一把又一把的鋼刀,重重的砍在了皇后的心頭,刀刀見血,他忘了,當初願如此環朝夕相見的誓言,早已經被他拋之腦後。
無盡的悲哀湧上心頭,皇后仰天長笑,利索的爆料:「這歡宜香若是沒有皇上的首肯,誰能在御賜的東西上做手腳?」
此話一出,驚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皇后卻像是還覺得不夠,繼續接著爆料道:「從宮妃當上太后的皇太后,又怎會不明白女人間的手段,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