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成的背鍋人員自己撞了上來,當然是答應她呀,發自內心的做惡毒的事兒和被人挑唆,那是兩碼子事,前者那是心思狠毒,後者情有可原,可以諒解。
兩個一拍即合的人,你來無往的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眼瞅著年世蘭無知無覺的又接納了自己,曹琴默心中的警惕心降到有史以來的最里,畢竟這種可以掌控一個比自己地位更高的人的感覺,實在太容易讓人自得驕傲了。
這邊的皇后也沒閒著,被年世蘭那毫不客氣的話給氣的腦仁疼得她就來給皇太后訴苦。
皇太后只是神色不明的反問道:「旁的事情也就罷了,這年世蘭究竟是如何?你也是知道的,還有什麼不能容忍的。」
這麼一個無法生育占據高位的嬪妃,註定沒個好下場,就忍著,讓她囂張一時半刻的,畢竟這不也是幫她占了位子嗎?
在皇后聽來這話就純純是放狗屁,被人蹬鼻子上臉的步步緊逼的人不是你,被人日日打臉的人也不是你,身為正宮皇后卻要去忍受一個妃妾的恥辱也不是你受著,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當下直接擺爛的說道:「如今,她已經是皇貴妃之位了,怎麼可能不得隴望蜀的再盯著皇后之位呢?太后要是想繼續當個面容慈祥的菩薩,那就只當宜修沒來過。」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好似我這麼多年乾的虧心事你不知道一樣,都裝聾作啞了這麼多年了,還好意思在這裡居高臨下的像個菩薩似的來勸解人,呵呵,裝啥大瓣蒜呢!
皇后這態度還真踩到了太后的痛腳上,這麼些年漠視皇后殘害皇家子嗣,不就是為了這皇后之位永遠在烏拉那拉家和烏雅家的女人手中。
想著當初那個賢惠內斂的宜修,再看看面前這個表情癲狂的皇后,太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良久之後點了點頭,隨即不再言語,只是神色更顯倦怠。
宜修只是敷衍的扯了扯嘴角,旁觀默認為她描補善後,這哪一項不是惡呢,既然惡事都做絕了,又何必貓哭耗子假吃慈悲呢?
太后本來只是想隨意找個藉口,稍微壓著年世蘭,藉機抻一抻她的性子,畢竟年世蘭對雍正有一份真情,自然也對他的親娘多有奉承。
但翊坤宮大張旗鼓地種起了牡丹,這就讓皇太后不能容忍了,為了這皇后之位在烏拉那拉家和烏雅家的女人手中,她連自己的親孫兒的死活都顧不得,更何況是年世蘭。
自覺您年世蘭有僭越之心的皇太后準備好好搗拾她,而被年世蘭打了個時間差的雍正,尚且不知道對方鬧出的么蛾子。
一覺起來又換了個身體,對於雍正來說已經是很熟練的操作了,仔細地端詳著自己的身體,發現果然變的越發年輕之後,心情不錯的準備按照年世蘭原本的生活軌跡進行。
尚且不知道自己今日面對怎樣風波的他,懷揣著輕鬆的心情準備以另一種身份去向自己的親娘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