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不明不白的死了,孝期都還沒過呢,新帝就大張旗鼓的要把先帝的皇后封為皇后。
這可得了,群臣進諫,百官跪宮,對此宇文邕只是意味不明的笑著問道:「大哥死的不明不白,百官不關心,朕在這裡迎娶心愛之人,就罪無可恕了嗎?」
一提及先帝的事,大家就不敢吭聲了。
宇文邕趁勝追擊的說道:「封后大典的日子已經定了,朕絕不會更改,誰若有不滿?那就先把腰板站直了,把最冤屈的事情查清楚再說。」
說完轉身就走,百官皆不敢吭聲,畢竟敢這麼明晃晃的毒害聖上,想也知道一定是宇文護的手筆,他們哪敢得罪權傾朝野的宇文護。
百官們灰溜溜的回家了,沒了反對的人,封后大典自然得繼續熱熱鬧鬧的往下辦。
突然之間夫君就沒了,抱著懷中稚嫩的孩子,獨孤曼陀驚慌失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唯有日復一日的抱著她和夫君的骨血,才能讓那飄零不定的心稍稍感覺到兩分安穩。
這一日也是如此,聽見殿門打開的聲音的她,頭也不回的說道:「本宮只想靜靜,你們都退下去吧。」
「大嫂,是在想大哥嗎?」
被宇文邕低沉的聲音嚇了一跳的獨孤曼陀轉身,才發現自己已經籠罩在了對方高大的影子之下。
心中越發惶恐的抿嘴,正欲鼓足勇氣說些什麼,就瞧見宮人走了上來,俯身將她的孩子抱走。
獨孤曼陀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想去奪回自己的孩子,卻被宇文邕緊緊地抓住了手。
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的獨孤曼陀不敢妄動,還在試圖努力地安撫他:「阿邕是想看孩子嗎?那我們一起看。」
還在試圖掙扎的獨孤曼陀像只警惕的兔子一樣,只能靠在自己懷中戰戰兢兢的模樣,和無數個夜裡的夢重合在一處。
心心念念的盼了這一天,盼了許多年的宇文邕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伸手撫摸著獨孤曼陀的小臉。
膚如凝脂,白裡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艷;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
心上人在懷中,讓宇文邕的目光變得極有侵略性,獨孤曼陀怕的身子都在微顫。
卻還是努力的警告著說道:「本宮是先帝的皇后,皇上請自重。」
聞著心上人身上傳來的那似有似無的馨香,宇文邕神經質地笑了笑,低聲說道:「從今日開始,你依就是皇后,只是朕的皇后。」
說著情不自禁的將吻落在了,驚慌的染上了水珠的羽睫之上。
水潤明亮的眼睛水霧蒙蒙,我見猶憐的讓人無法挪開眼睛,與此同時含著水霧的眼睛,更像是倒映著青山一般的嫵媚。
美好的讓宇文邕痴迷的連吻了好幾下,獨孤曼陀拼盡全力的掙扎,但女子的力氣哪裡比得過欲望上頭的男子。
放軟了身體的她看似屈服了,手卻不知不覺地摸上了頭上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