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曼陀和宇文毓的親事,眾人實在是不看好,畢竟在賜婚聖旨下的之前,二人都各有各的心上人,如今又各懷心事的湊到了一起,光想想都能夠猜測得到那日子該過的有多鬧騰。
一大早的,獨孤信就已經憂愁的往外看了好幾眼了,心裡不斷地打著腹稿,之後該怎麼安慰滿腹愁容的獨孤曼陀。
真實情況卻和他們所想的截然相反,一身黃色衣裙的獨孤曼陀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閒、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都不需要說什麼,只光看著獨孤曼陀如此模樣,眾人便知道她過的很不錯。
果然,寧都王很是面面俱到的扶著獨孤曼陀入座,席間,溫柔的給她夾菜,次次都是曼陀喜歡吃的。
眼神總是溫柔的凝視著獨孤曼陀,暖暖的情誼像是要把曼陀融化在他的眼神之中。
而獨孤曼陀的態度也在漸漸軟化,二人之間別說彼此怨懟,直接進入到兩情相悅的環節。
宇文毓能夠放下自己和獨孤曼陀好好過日子,獨孤般若該高興的,可眼見著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這樣發展,獨孤般若心中反而有些不是滋味。
獨孤曼陀本就艷麗的五官,現在一顰一笑間都透露出了嫵媚妖嬈,糜麗的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短短的幾天,宇文毓是多麼的疼愛她。
心裡越發不是滋味的獨孤般若垂下的眼眸,就連曼陀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她的歸途又在何方呢?
獨孤般若不說話,獨孤信也得顧及自己這個大女兒的心情,獨孤伽羅同樣更依賴長姐,飯桌上只剩下了一片沉默。
氣氛凝滯的讓獨孤信隨意的說了幾句之後,便讓二人回到了曼陀未出閣時的閨房。
牆角的琴,桌面上擺著的棋譜,宇文毓仿佛都能看到,獨孤曼陀是如何悠閒的在這閨房中下棋彈琴的。
這是自己妻子未出閣時的閨房,見證了她所有的青澀時光,本就對那具身體格外沉迷的宇文毓,光想想就激動的渾身顫慄。
摟著獨孤曼陀往床邊走去,誘哄著說道:「曼陀,這是你的閨房,是你前半生一直住著的地方。」
獨孤曼陀還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就直接被放倒在了床上。
獨孤曼陀推舉的抵住他的胸膛,不好意思的說道:「寧都王,別這樣,婢女們會來收拾床鋪的。」
那羞怯的聲音都在發顫的感覺,只會讓宇文毓更加慾火大漲,哪還顧得了旁的,亦或者說那份旁的,也只是讓這場情事更加刺激罷了。
強硬的說道:「別叫我寧都王,叫我夫君。」
說著不顧曼陀脆弱的抵擋,俯身而去。
青天白日的,陽光肆無忌憚的投射到了曼陀身上,讓宇文毓能夠更加清楚的看到曼陀銀牙暗咬,柳眉輕皺,一幅分不清道明是痛苦是愉悅的嬌羞樣兒。
卻不知那樣艷絕人寰的獨孤曼陀,嬌弱溫馴承歡的模樣被窗外的一雙眼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