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曼陀羞的兩頰都飄上了粉意,本就欺霜賽雪的肌膚染上了這星星點點的粉意之後,更是嬌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宇文毓的目光都呆滯了一瞬,隨即才顧若無事的繼續挑撥著說道:「不過在咱們這樣的人家,倒也不必那般著急,左右都有那份富貴日子過的,平平淡淡也是一種幸福。」
一句平平淡淡,讓原本還在羞怯的獨孤曼陀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眸,一路上的神思不屬讓宇文毓明白,自己的計策成功了。
如今,備受警惕的楊堅怎麼敢暴露出自己的野心,不管他是否胸有大志,在曼陀面前都會徹底的否認。
而獨孤曼陀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夫君庸碌無為的,到時再輕輕的推一手,曼陀自然會知道,誰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費盡心思算計成功的宇文毓心中得意感爆棚,而值得他如此費盡心力的算計的獨孤曼陀,在他心中自然占據著更重的位置。
按耐住心中的得意,宇文毓繼續不緊不慢地挑撥著說道:「不用去權利的漩渦里打滾,平平安安的也是一種追求,楊堅要有如此想法,倒也稱不上錯。」
「只是享受了閒雲野鶴的輕鬆,也會在遇到事兒的時候,就得卑躬屈膝的去求別人了,畢竟身份再尊貴,也得掌握實權,才能讓人敬畏呀。」
看著獨孤曼陀皺著眉頭思索的樣子,宇文毓像是發現自己失言了一樣,做作的捂著嘴。
描補著說道:「其實也不一定,說不準一輩子就這樣順順利利的過去了呢。」
這話反倒引導的獨孤曼陀更往這邊思索了,宇文毓志得意滿的閉上了嘴,留下足夠的空間,讓獨孤曼陀靜靜的一個人接著深入的思考。
自認為自己才是設局的那個人的他,渾然不知,垂下眼眸的獨孤曼陀眼中一閃而過的瞭然。
這麼好的藉口送上門,那自己當然要順著他的算計行事,錯的是心機深沉的宇文毓,自己始終是清清白白的。
心不在焉的打了幾隻兔子,獨孤曼陀便著急的要離開了。
宇文毓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笑眯眯的說道:「剛才我說的話都是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
一番遮遮掩掩的舊事重提,反倒更會讓人深信不疑。
心滿意足的看著獨孤曼陀眉眼間的凝重,目送獨孤曼陀離開的宇文毓,心裡已經開始算計之後該怎麼求得賜婚的聖旨了。
第一步算計成功,讓他心裡自得的同時,也產生了更大的壓力,因為他知道背後還有個宇文護在虎視眈眈,他必須要更加小心,更加努力,獲得更大的權力,才能護得住自己心愛的人。
只要一想到宇文護心心念念,甚至求而不得的人,躺在自己的懷裡,無以言語的快感襲上心頭。
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宇文毓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擁獨孤曼陀入懷中。
這一局是自己贏了,宇文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策馬離開。
下一次再來,他該帶著自己的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