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曼陀,你剛才幹什麼呢?才一會兒的功夫沒見,你就軟到太師懷裡了,要是我們再不去找你,你要幹什麼?」宇文邕急切又妒忌的如此說道。
一邊說一邊緊緊的抓住獨孤曼陀的手腕,伶仃的手腕溫潤如玉,精緻的仿佛那骨節都仿佛是玉雕成的,入手的冰肌玉骨,讓他不由得有些留戀的撫摸了兩下。
獨孤曼陀毫不留情的甩開了手,不高興的說道:「有你什麼事?一邊呆著去。」
絲毫不給面子的樣子,讓宇文邕只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在情敵面前被人如此下面子。
羞惱的說道:「我好心問你,你還不領情?你知不知道獨孤家和太師是政敵,用一用你那蠢笨的腦子好好的想想。」
哪怕知道對方是好心,可是嘴賤的話還是讓獨孤曼陀不高興的撅起了嘴。
楊堅在一旁輕聲安慰著說道:「曼陀妹妹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出來,我們也好幫你思量思量。」
這話說的中聽,獨孤曼陀哼哧了一會兒之後,說起了事情的原理。
原來剛才兩人呆愣在原地,等不及的獨孤曼陀就在寺廟裡到處閒逛了起來。
正巧就遇見了站在竹林邊的太師,那可是權傾朝野的太師,獨孤曼陀自然要上前去打招呼。
能夠讓自己的父親聯合他人一起對抗的人,竟然是這麼的年輕。
沉浸在自己思緒之中的獨孤曼陀,渾然不知自己又好奇又驚訝的模樣,就像探頭探腦的小兔子一樣。
可愛的只想讓宇文護將她狠狠的抱在懷裡,使勁的揉搓,反正可愛的兔子即使再不情願,也沒有反抗的能力的。
只會淚眼朦朧,氣喘吁,無力的推拒自己。
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施虐欲一上來,宇文護就顧不得旁的了,再者,在他心中,一個愛慕虛榮的獨孤家的庶女,也並不是多麼需要值得尊重的存在。
直接的把人抱在了懷裡,直接忽略那軟綿綿的推拒,低頭品嘗那淡粉色的唇瓣。
軟嫩的讓他克制不住的嘗了又嘗,想要繼續深入時卻遭到了被齒的抵抗。
小丫頭一直有氣無力的推拒著,渾然不知自己眼眶微紅,含著水霧的樣子有多麼的瀲灩動人。
撩的宇文護再顧及不了旁的,略施手段的闖了進去,將那羞怯躲閃的丁香小舌緊緊的纏繞住,逼迫她身子顫抖地吞咽著口水。
身子不停的抖動著,氣喘吁吁的透露出紅艷的舌尖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於旖旎了。
宇文護險些沒克制住,正欲再低頭品嘗那香軟的舌尖。
宇文邕和楊堅就已經趕過來了,對滋味極好的少女已經初步有了占有欲的宇文護,自然下意識的將人攬在懷裡,不願讓獨孤曼陀那風情萬種的模樣被其他人看見。
獨孤曼陀從自己的視角說出來,自然是語焉不詳,但楊堅和宇文邕都是對她動了心思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宇文護那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呢?
偏偏面前的小姑娘還懵懵懂懂的,而人愁的腦袋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