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事,做為宮門執刃的宮子羽再瘋癲也有知情權。】
【宮遠徵急匆匆的趕來,急匆匆的離去,全程不苟言笑,惜字如金。】
【慣愛譏笑諷笑的小毒娃,硬生生的把自己搞成了面癱,兩個秀恩愛無下限的傢伙都沒放過他。】
【已經習慣了當個電燈泡的金繁催促道:「別忘了剛才徵公子來傳話,就算你能飛天遁地,現在也最好趕緊先到長老院去。」】
「宮子羽這麼有童心的嗎?」看著一模一樣的面龐在天幕上顯得那麼的全方位戒備著,只覺得眼睛疼的宮遠徵被這話震得說不出話來。
金繁是以吐槽的口吻說這話的,可態度卻是非常平靜自然的,顯然宮子羽真有說過類似的話!
飛天遁地!
瞬間就回憶起了他對宋四的稱呼,仙子!
啊啊啊!
被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到的大家的腳趾抓地,左顧右盼的,非常生動的表現出了尷尬之下,人究竟能有多忙碌。
【幾人打打鬧鬧,短短一段路,走出了九曲十八彎的曲折感。】
【終於幾人走到執政大殿前,宮子羽自豪的宣揚道:「我和光瑩本來就會飛!」】
眾人齊齊的捂住眼睛。
雖然有個心理準備,但直面這一切的他們顯然準備的不夠充分。
好尷尬!
那是一種正常人和顛公對峙之後,輸給了壓根理解不了他小世界的正常感。
因為太正常所以格格不入,忍不住的去尋思,然後驚奇的發現事情就更荒誕了。
五分荒誕不羈,五分甘為牛馬的隱忍,但凡前者少一絲,人就會顯得賤,但凡後者少一絲,人就會顯得瘋!
唯有如此才能顯出那種自我癲狂,冷靜發瘋的闖創人感。
但凡血條能夠具現化,所有人頭頂都是不斷「-1」,「-1」的。
心累無比的眾人莫名的顯出一種超脫感,不就是宮門可能和無鋒是一夥的嗎,小事,這事再怎麼炸裂那也是一成不變的驚險。
而宮子羽,那是個會自動進化創人的!
眾人:心如死灰中,除去癲公宮子羽以外無大事。
【三位長老熟練地不去深究,頗有避諱的讓人站那別動,而自己則找了個遠點的地方坐在座位上。】
【雪宮二人組因為心中的好感很是單純的表示執刃來都來了,那得坐下吧。】
【宮子羽咧嘴一笑:「是啊,先拿把椅子來,讓光瑩坐下。」】
眾人波瀾不驚。
不就是一個連夜把榜一王寶釧壓下去的戀愛腦嗎,習慣了!
【坐在座位上的宋四單手杵著下巴,目光環視了一眼四周,宮子羽則站在她的椅子後,深情和專注的盯著她,嘴角不知不覺地揚著一抹笑容。】
啊呸!
這狗都不吃的戀愛腦!
知道宮子羽這傢伙是個舔狗!
但這他媽也太過分了吧!
三位長老在面前,另外兩個從你當上執刃就和你不太對付的宮主坐在對面!
作為執刃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他媽像侍衛,不,像太監一樣站在她身後,時刻準備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