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大發了的二人安安靜靜的坐下吃飯,就這都沒逃過宮子羽的毒手:「你們幹什麼呢?為什麼這樣不懷好意的盯著光瑩?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謀劃?」】
眾人心臟猛地漏了半拍。
就是這樣……平日裡跟個小智障似的,但態度卻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偶爾透出的那麼兩句一針見血的懷疑更是正確的不行,讓人根本分不清他究竟有沒有城府,邪門的很。
【越說越來勁:「你們心虛了吧?要不怎麼不敢回話?」】
眾人:……
你把話說得這麼密,根本沒有給人回答的餘地。
怎麼說呢?只想打死前一秒認真設想你話中含義的自己!
和一個小智障計較什麼的,太傻!
【迫不及待的想表達自己能力的宮子羽嘴上大聲呵斥,還手動的擺了個pose,披風一甩,下巴一抬,那叫一個冷酷瀟灑。】
【斗篷飛揚,然後緩緩的落下,直撲桌面上一桌的美味佳肴!】
眾人:……
生而為人,為何你總能這麼優秀!
啊……這……
真的嗎?平時也就罷了,現在你就坐在這桌子前啊,大哥。
發起瘋來連自己都創!
……難以評價。
【兩個無鋒刺客衣裳上遍布油漬,宋四猛地站起:「你這樣一甩,菜都沒法吃了。」】
宮紫商滿臉的匪夷所思:「宮子羽都這樣了……她還能那麼自然的只關心吃菜的問題。」
宮紫商滿臉寫著不理解。
眾人:對的,我們也是這種感覺。
這種不顧他人死活的包容感,仿佛宮子羽做什麼都是正常的一樣。
遠處的宮子羽默默的紅了臉。
【尚且不明白事情嚴重性的宮尚角拿出熟悉的談判的姿態:「這裡是角宮,不是羽宮,你要耍威風回羽宮去。」】
【宮遠徵贊同的一頓譏諷:「宮子羽,別以為你當上這個執刃,其他人便會心服口服,你要耍你的執刃威風,還是回你自己的地盤去耍吧。」】
【宮遠徵根本不知道執刃威風四個字狠狠地戳中了宮子羽內心,姿態是平靜的站那,然後就看到宮子羽好似明白了什麼,下意識的一提放置了一會兒,已經吸飽油腥湯水的斗篷,剎那之間,滿天油花。】
【湯湯水水的就跟千女散花似的四散開來。】
眾人:急急急!
大家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只恨不得給它摁個暫停。
真的太急了,平日裡謹慎的宮二先生非常放鬆的站在那,宮遠徵還在側頭,對著宮二先生說話。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那斗篷噼里啪啦的濺起一桌油腥,抓耳撓腮的看得到,卻沒辦法幫忙!
急得一群人都屏住了呼吸,暴躁的臉都是漲紅的。
花公子大驚失色:「桌上那湯還是冒著熱氣的!」
廢話,也沒誰敢給角宮宮主吃冷飯冷菜!
……
雪公子努力的開脫道「這菜放了這麼久,應該冷了吧?」
花公子遲疑地說道:「久嗎?」
雪公子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久,你不覺得已經過了很久嗎?」
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