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心塞的宮尚角強行移開目光,催促道:「這飯菜都成這樣了,不能繼續吃,宮子羽你該回哪去回哪去吧。」
宮遠徵也沒說話,氣歸氣,可臉上還有油腥子的他只想安安生生的先洗個澡。
宮子羽茫然的說道:「既然尚角哥哥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給你個面子。」
宮子羽是真心這麼認為的,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只是無心鬧出來的事端,結果道歉之後,對方的態度卻是變了又變的就跟變色龍似的,他並不追究,這還不算給面子。
這份真誠也很好的被三人感知到了,即使是作為無鋒刺客的上官淺,這一刻都瞬間懂得了什麼叫做如鯁在喉。
一瞬間三人的臉色忽青忽白的。
宮子羽樂呵呵的說道:「這就是三分冷漠,三分絕望,三分譏笑以及一分煎熬嗎?」
並沒有收到記憶,更不懂得這種扇形圖的描繪方式是什麼梗的三人只想血濺五步。
宋四扯了扯宮子羽的衣袖:「趕緊去換身衣裳吧,衣服上的油漬都快凝固了。」
宮子羽原本要說的話瞬間拋之腦後,傻呵呵的點頭,二人相攜著離去。
「這倆瘟神總算是走了!」
是啊是啊,宮尚角都不由得在心裡點頭,隨即意識到不對勁的抬頭,和宮遠徵茶言茶語的斗的不落下風的上官淺正錯愕的捂著自己的嘴。
宮尚角收回了目光,好險,差點以為我把真心話給說出口了呢。
腹黑悶騷的宮二先生一甩袖子的去洗漱換衣裳了,順帶帶走了自己的遠徵弟弟,不然讓他留下的話,那麼那個剛剛在菜湯里滾了一圈的人不得讓遠徵弟弟去醫治。
那可不行,打小好衣裳,小鈴鐺什麼好東西都往徵宮送,才把小孩養的漂漂亮亮的宮二先生堅決拒絕。
被宮尚角扯著,雖然不明所以卻還是高高興興的和對方離開的宮遠徵,那髮絲間的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等到二者的腳步聲離開,自覺逃過一劫的上官淺眼風一掃,才注意到牆角那個大麻煩。
有心想喊宮遠徵,畢竟云為衫可是徵宮的隨侍新娘,隨即才想到,對方已經和宮尚角離開了。
也就是說在場的只有她,你要問這家大業大的角宮難道沒有奴婢嗎?這就得提宮尚角的性情了,他喜歡清靜,所以這角宮裡的候的奴婢很少,並且大部分時間都不會湊過來的。
當然奴婢雖少,卻也是隨時在待命的,上官淺可以跑去喊奴婢來把云為衫扶走,這樣的操作沒有問題,但絕不符合她的人設,要知道前段時間兩者那可是關係親密的不行!
前腳一副一見如故的閨中密友的樣子,後腳就因為人身上滾了點菜湯,掛了點菜葉,沾了點油漬,你就嫌棄的要大費周章的去喊奴婢來扶她,你就說這事兒可疑不可疑吧?
綜上所述的,哪怕再嫌惡,再不適,上官淺也得捏著鼻子的先把人扶走,扶到哪去,當然是她在角宮的房間。
作者:" 感謝「e叮噹」打賞80金幣,加更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