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貴客遠道而來,起身讓座位的上官淺拳頭一下邦硬,什麼意思?自己身上帶著病毒嗎?至於假乾淨成這樣?
對上官淺既有對無鋒刺客的痛恨,又有性情不和的針鋒相對,只是嘴上功夫總是落下風的宮遠徵看著上官淺那一下子漲紅的面龐,純粹被氣的,趕緊埋頭,不然他怕自己笑出聲來。
上官淺在心裡反覆的告訴自己,別和宮子羽多計較,神經病人花樣多,自己沒法像他那樣不要臉。
這才做到了另外一邊。
她這一坐,宮子羽下意識的看向她,隨後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和云為衫關係很好嗎?平日裡常看你們倆動不動就粘在一起的,怎麼現在做了好吃的,不喊她!」
好問題!
這個乍一聽沒有問題,實責處處都是槽點的話硬是燦蓮花的上官淺回答不上來,難道要她說一開始就是想和宮二先生二人世界,只是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湊了過來。
說了好似她不歡迎執刃似的,上官淺聲音硬梆梆的說道:「執刃不說,我都疏忽了,現在就派人去請雲姐姐。」
精緻的下頜線緊緊的繃著,宮遠徵敢發誓,坐在旁邊的他聽到了上官淺磨著後槽牙的聲音,那架勢恨不得把某人骨頭都嚼碎了。
宋四扯了扯宮子羽的衣袖,宮子羽立刻就閉嘴了,宋四替她描補道:「宮子羽說話有口無心的,不是有意譏諷你的。」
謝謝啊!因為你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剛才他那話是譏諷我的!
上官淺眼中染上紅血絲的說道:「無妨!」
一個字兒重過一個字兒的,顯然被二者就看似謙遜,實則囂張的態度給氣的不輕。
宮尚角打著圓場的說道:「這一桌的美食都是上官淺做的,你們快……」
「什麼,是上官淺做的!」宮子羽大驚失色:「上官淺做的東西,你怎麼敢吃啊?」
忍無可忍的上官淺只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路邊的流浪狗,誰都要來踹幾腳的窩囊,忍成忍者神龜的她不痛快的說道:「執刃大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是無鋒刺客嗎?」
「是啊,我一直都是這麼覺得的!」宮子羽坦誠地說道:「所以一直都在戒備!」
已經做好了該怎麼訴委屈的準備,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的上官淺茫然的啊了一聲,表情茫然的說道:「你有什麼證據?」
宮子羽眼神犀利的說道:「我沒有證據,所以我正在監視你找證據!」
變換姿勢,隨時準備逃出生天的上官淺被這個回答弄得閃了腰,沒有證據,你在這說這些!
作為無鋒刺客,魑魅魍魎中的魅階刺客,手起刀落的見了不少血的上官淺頭一次感受到那種在更高的強權下,所有的掙扎都只是笑話的屈辱。
從前這份屈辱是她們帶給旁人的,看著一個個或劣跡斑斑或冤屈的人倒在劍下,哭求謾罵,那時她們高高在上,故作冷靜睿智的判定這樣醜態百出的他們是醜陋的。
現在才懂得那種絕望。
作者:" 感謝「聽風訴離愁」打賞99金幣,加更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