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委屈巴巴的低下了頭,只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不馴不服的花長老深吸一口氣:「看樣子你覺得你是記住了,那麼我來考考你,假如你是無鋒,你準備怎麼攻破宮門?」
剛剛不是說宮門的侍衛防守嗎?怎麼突然又跳到無鋒去了?這考點是不是歪了?
雖然過目不忘,但是智商並沒有高到哪兒去的宮子羽傻眼了,只覺得這考題不對呀!
哼哧哼哧半天的硬是給不出個結果,已經做好準備,等宮子羽如果要扯什麼無鋒出動四方之王之類的離譜話,自己該怎麼教導他的花長老劇烈的喘息著,強忍怒氣。
聲音洪亮說道:「你說話呀!剛才不是還一副心不在焉的姿態,覺得自己都學會了嗎?」
那你剛才教的和考的也沒啥關係呀!
宮子羽憤憤不平,花長老氣得額角的青筋一根根的蹦起,畢竟在花長老的認知里,宮門中人對於無鋒多少是該有點了解的,哪怕給出的方案不切實際,也可以一點點的分析嘛。
但宮子羽是誰呀,自暴自棄的,那可是連自己住的地方毒霧濃度增加的事都不知道的人。
這份信息差在這時候就很致命了,眼見花長老被氣得哼哧哼哧要喘不過氣來。宮子羽扶著人急切地說道:「我想到了,到時就帶著光瑩攻打宮門便可!」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戀愛腦?
作為事業批的花長老受到重創,倒地不起,昏迷前,那雙眼睛都是憤怒而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宮子羽。
又被喊來的宮遠徵一摸脈,巧了不是,又是一個險些要中風的脈相,當然,二者的脈象細微之處還是有差別的,不過一致的是,這倆老夥計都得躺床上,準備喝湯藥吧。
兩個長老都先後撲街,獨留下來的雪長老那是不上也不行了,綜合了自己兩個老夥計的經驗,雪長老準備教授課程的時候軟硬皆施些。
很溫和的衝著宮子羽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宮門如今紮根在這裡,無鋒一直虎視眈眈,只是宮氏族人上下團結,子羽你向來是最細心的,那麼我問你,你對於如今的現狀是怎麼想的?」
不問防守,不問謀略,直接就說最平常的小事。
這題真是騷到了宮子羽的癢處,雖然當上執政的過程略顯匆忙,但既然已經當了執刃 他也是真心想讓宮氏族人過得好的。
心裡打了許多腹稿的他滔滔不絕的說道:「宮門上下因為團結和就力抵抗無鋒多年,這很難得,也讓很多的舊例仿佛發展成了金科玉律,可世事變遷,有些祖訓過於迂腐,也該做出改變了。」
雖然有些過於魯莽,但少年人嘛,意氣風發可以理解,雪長老眉眼不動的繼續聽著。
然後聽著宮子羽三句批判依句宮門腐朽,剩下的兩句全是光瑩,不是光瑩說,便是到時要請光瑩怎麼怎麼,仿佛宋四和神仙一樣無所不能。#
通篇談下來根本不是宮門復興大業,而是戀愛腦拱手讓宮門。
作者:" 感謝「唯愛柳」打賞120金幣 加更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