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的眾人表示,會議進行到這就行了,散了吧,大家都散了。
宮子羽高高興興的準備去找宋四,路上金繁欲言又止的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執刃,你剛才為什麼要反對給新娘畫畫像,由宮門侍衛回鄉去探查的事呢?」
全程聽到尾,眼神睿智的宮子羽十分錯愕:「我什麼時候反對了,我不是一直都很贊尚角哥哥給三位新娘畫畫像的事兒嗎?」
金繁停住了腳步:「那您說您去!」
宮子羽解釋道:「不就是給光瑩畫一幅畫像嗎?我去畫就行了呀!」
要想提筆就畫人畫像,必得對她非常熟悉,滿打滿算就認識了一天的人,那您究竟是為什麼對她印象怎麼深刻到這種地步的呢?
金繁對這事兒不再深究,轉而又問道:「您為什麼覺得您不對呢?」
宮子羽更懵了,雖然全程都在,但是硬是表現出了一種知識過了腦子之後的清澈愚蠢感,總而言之該蒙的地方他處處都是蒙的。
這補課都不知道該從哪補起,金繁放棄了:「算了,就先這樣吧!」
好歹宮二先生他們腦補是執刃有意為之,這清澈而又愚蠢的本質還能再隱藏幾天。
十分心累的金繁這麼一說,宮子羽就心大的不管了,找著宋四的時候還止不住的跟她吐槽:「今天大家都忙忙叨叨的,和我說話都不耐煩極了!」
宋四臭著一張臉的說道:「誰要和你說話一直都有耐煩心,那才是天大的稀奇!」
宮子羽不以為意,接著就情洋溢地說道:「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嘛,我雖然確實是差了點,但是我現在已經準備努力了,光瑩,我跟你說,我準備去後山進行三域試煉,你知道後山不?」
一聽話題不對,正準備阻止的金繁用手捂著自己的臉,放棄了,他徹底的放棄了,就嘴快成這德行的完全不用阻止,因為根本阻止不了。
宋四更不耐煩了:「要說你就說,不說你就滾,沒頭沒腦的說這些,我能知道個啥?」
宋四很火大,非常的火大,為著自己如今如此弱雞那真是處處都不痛快。
心知肚明自己拖累了對方的宮子羽別提有多心虛了,繼續湊過去講解了起來:「宮門後山乃是宮門最機密的地方,便是我們尋常時候都不能入後山去的,除非是要經過三域試煉。」
就外頭的人只知宮門前山,不知後山,就知道這後山絕對是機密的地方了。簡而言之宮子羽這番話說了等於沒說。
聽了一通廢話文學,宋四走的更快了,宮子羽小跑著跟在她身邊。
老遠就看見宮子羽他們過來,但一看他們就覺得煩的宮遠徵目瞪口呆,不是,宋四從頭到尾都是一張臭臉,全程表情不是冷笑就是譏笑的,宮子羽究竟是抱著怎樣的舔狗精神才能無視這些從頭舔到尾的。
看著這對沒頭腦和不高興走遠,宮遠徵神色恍惚的仿佛受到了某種精神攻擊,想不通啊,怎麼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