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一聽這才嬌笑著答應了下來,二者制定計劃,由昨天晚上才出現在宮遠徵面前的上官淺帶著云為衫去刷存在感。
一見上官淺就想起昨天她和哥哥見面的場景,哥控表示很不爽:「你們不是新娘嗎?怎麼不好好的呆在別院裡?成天東跑西跑的。」
上官淺怯怯地垂下眼眸,站在她身旁,清冷如月的云為衫解釋道:「徵公子容稟,昨日執刃大人去新娘院落里查探真相,在宋姑娘的強烈要求下,執刃讓我和上官姐姐都喝了一杯茶,上官姐姐又在喝調養身體的藥……今日起來只想看看二者能不能一起服用?」
宮遠徵嘴上下意識的嚷了一句:「執刃大人!宮子羽他也配?別讓我再聽到你喊這個稱呼,否則我毒啞了你。」
心裡卻自然的思索起了云為衫有心點明的事情,宮子羽竟然和一個姓宋的新娘牽扯到了一塊,記憶力極好的宮遠徵還記得在宮門密道前,宮子羽看中的面具是系在眼前這個新娘腰上的。
頓覺事情格外有意思的宮遠徵收起了不耐煩,仔細的打量了一眼云為衫,云為衫眼尾上挑,緩緩的露出一絲笑容,溫柔而嫵媚。
態度巨變的很容易就能讓人聯想到喜歡二字。
宮遠徵壓根沒這根筋,滿腦子琢磨的都是宮子羽的事,可來看自己弟弟的宮尚角卻陡然間意識到了這份曖昧。
再一瞧,站在旁邊的人不正是昨晚身上帶著屬於自己玉佩的上官淺。
心中的疑慮越燒越旺,不動聲色的說道:「不過一些小事去問醫師便可,遠徵弟弟是徵宮公主,可不是尋常人麻煩的起的。」
有哥哥撐腰的宮遠徵一下子笑得開心又乖巧,對剛才非常感興趣也毫不猶豫的就轟走了兩人。
云為衫二人也不執拗,順從的就退了下去。
二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宮尚角卻久久沒有收回目光,宮遠徵撇了撇嘴的說道:「哥,你看什麼呢?」
宮尚角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說一個普通的新娘,有膽子接二連三的出現在你的面前嗎?」
要知道,宮遠徵一登場可是扔了毒丸,讓當時一眾新娘遭了好大的罪,肆意的作風,說下毒就下毒的手段,一群嬌滴滴的新娘竟然能不害怕?
對於這種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宮尚角可不信,秒懂哥哥懷疑的宮遠徵摩拳擦掌的說:「那我立刻讓人將她們拿下,壓入地牢之中。哥,你放心,我保準會讓她們把一切知道的都吐露出來的。」
宮尚角卻搖頭:「不,這一次選新娘出了太多的事,還有人藏在暗中,我準備選她做新娘,放在角宮,不信她不露出馬腳。」
雖然有所懷疑但宮尚角絕不是個會牽扯無辜的性子,如果上官淺不是無鋒,那她自然是角宮夫人,如果她是無鋒,正好順藤摸瓜。
如此一來,就剩云為衫了,抱著為哥哥分憂的心態宮遠徵準備自告奮勇的選云為衫為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