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是陛下明旨宣布的四品官,位比京都府尹,他怎敢提審我?」
楚令儀:「他不敢,有人卻是敢的,恐怕那人要等不及了,明天可要我陪你去一趟嗎?」
范閒笑吟吟的得寸進尺,「倒不用你陪著,但是如果我出來的時候,你能帶著一品居的烤鴨在門口等我,我一定會更有安全感。」
好會!
李承澤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明白他倆在說什麼。
最遲明早,慶帝一定會宣范閒入宮。
楚令儀猜慶帝有心試探范閒對他的態度,動手是不可能的,極有可能會給范閒各種賞賜優待安撫他,還有她。
「我也許久沒進宮請安了,若是小范大人害怕,可以隨我一道,有熟人照顧著,總能安心些。」
李承澤說得虛情假意,范閒跟他從上輩子認識到這輩子,再不熟也不至於這點眼色都沒有,他皮笑肉不笑的拒絕。
「不必,殿下有空還是操心自個吧!」
李承澤並不強求,含笑點頭,看上去一點也不在意范閒的態度。
掌柜的親自送上一桌子的招牌菜,色色俱全,楚令儀給范閒夾了一筷子菜,打破兩個人之間的深沉氛圍。
桌上幾人都在安靜用餐,但楚令儀始終能感受到有一股隱晦的視線,在周身打轉,如影隨形,她抬起頭想叫李承澤收斂點,偏偏對方目不斜視,好像最正經不過的正人君子。
行叭。
老李家的種,多少都有點個大病。
重來一世還是有病。
……
范閒從范建的書房回來後,看見站在院門口,倚門等候的身影,他心裡一暖,臉上蕩漾著笑容,快步走上前去。
「等我嗎?下次不用等我,你可以早點休息的。」
楚令儀看了他兩眼,呵呵一笑,抬起手撫摸了一下范閒順滑的頭髮……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哎哎!疼疼……」
范閒彎著腰,被楚令儀一路揪到了屋內,哀求聲傳到院外,驚起幾隻飛雀。
「知道為什麼揪你耳朵嗎?」
范閒揉了揉耳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耳朵必然是通紅一片,他點點頭,認下罪名。
「我之前想說的,可是你說對這些不好奇,我就想著對局勢也沒什麼影響就沒說。」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聯繫上的?」
「就若若去儋州那年。」
李承澤重生一回,又有范閒在,兩隻狐狸恐怕早就在暗地裡做了不少布局,哪怕她不跟著來京都,憑這兩個的搞事能力,慶帝遲早也得下台。
和現在的情況相比,大概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范閒卻吞吞吐吐的,有些不敢說。
楚令儀一眼看出問題,「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說了,你不能再揪我耳朵。」
「看你還隱瞞了什麼吧。」
范閒無奈走到楚令儀面前,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間,透過秋日半薄不厚的衣裳,楚令儀清楚的感知到那勁瘦有力又纖細的腰身。
肩寬窄腰翹屁股,鼻尖淚痣既嬌又俊。
色誘!
他居然色誘!
哼!
她身經百戰,豈會被美色所迷?
楚令儀輕咳一下:「你先說,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范閒耷拉著眼角,可憐巴巴說:「其實都是他們兄弟倆的主意,不關我的事!」
「李承儒也重生了!」
作者:" 拉肚子拉死我了,大號跟小號似的,嗚嗚嗚西梅汁真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