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面不改色的將箱子塞進凌久時懷裡,「嗯,給他買的。」
凌久時抱著箱子不知所措,在眾人的注視下,從臉頰到耳朵紅成一片,格外純情,「我……」
「別誤會,就是看你總穿格子衫,有些可惜這張臉而已。」說著,宋槐序還伸手戳了下他那紅而滾燙的耳垂,「下次帶你去逛街,順便換個新髮型。」
凌久時呆呆的抬手,耳垂還殘留著她指尖的溫度,鼻尖都是她靠近時帶來的清香,讓人有種……
被包養的感覺!
「好、好啊,謝謝阿槐。」
凌久時坦然接受,如果那個富婆是宋槐序,那好像也挺好的。
客廳里的氛圍有些奇怪,阮瀾燭坐在餐桌邊一言不發,陳非坐在沙發上低頭看平板,一派超然物外,萬事不入耳的模樣,只有程千里激動不已。
「槐姐,你們……」他兩個大拇指放在一起比劃了一下,滿滿的求知慾。
宋槐序拍了下他的腦袋:「別亂猜,乖乖吃飯去。」
程千里不敢造次,答應了一聲。
等所有人落座之後,眾人舉杯歡迎凌久時的到來,客氣有餘,熱情不足。
換成別人,也許就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排斥,不受歡迎了,但對凌久時這個情感遲鈍的直男來講,這樣的距離感剛剛好。
也不是大家不歡迎凌久時,而是在門內,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他們見過太多人來去,為了維持進門時的心態,一般不會在外物上投注太多感情。
吃到一半,阮瀾燭終於開口,詢問道:「關於你下一扇門的線索是什麼?」
凌久時從兜里掏出小紙條:「菲爾夏鳥!」
「什麼!」程千里驚疑道:「這扇門進去的人不少,但好像沒有人活著出來過!」
阮瀾燭沉默了一下,「沒關係,到時候我陪他一起過門,正好我再帶個客戶。」
「一拖二?」宋槐序晃了晃手裡的杯子,看著對面的凌久時說:「我也去,你帶客戶,我帶凌凌,剛剛好!」
桌子上一下安靜下來,氣氛詭異到可以拍鬼片,擁有小動物般直覺的程千里也安靜了下來,閉口不言。
阮瀾燭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大口紅酒,「可以。」
「我吃飽了,你們繼續。」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起身上樓。
宋槐序皺眉嘀咕,「他這兩天是來大姨夫了嗎?情緒這麼不穩定?」
陳非笑而不語,其他人敢笑不敢言,吃完飯陸續離席,全場只有凌久時吃的最香,他是真的什麼都沒察覺到。
鈍感力十足。
飯後,宋槐序就坐在客廳里,和程千里、陳非一起幫凌久時查菲爾夏鳥的相關資料。
期間,除了宋槐序偷摸著觀察凌久時,陳非也在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可凌久時壓根什麼感覺都沒有,和程千里一人抱狗一人rua貓,快活的不行。
阮瀾燭就站在二樓的欄杆處靜靜的看著他們,宋槐序感受到他的存在,但沒有搭理。
……
入夜後,宋槐序拿著玉石刻符。
雪村里,阮瀾燭個不要臉的要走了她的存貨,現在她得再刻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咚咚咚,咚咚咚……」
一聽這有規律的敲門聲,宋槐序就知道是誰,但她不想搭理某人,直接無視,專注手上的護身符。
敲門聲響了一分鐘,停下來一會兒,接著又響起咯吱咯吱的窸窣聲,五秒後,門開了。
阮瀾燭一眼看見某個坐在桌邊認真工作的姑娘,「你在屋裡,幹嘛不搭理我?!」
宋槐序頭也不回:「你明知道我在屋裡,還撬我門鎖,你變態嗎?」
阮瀾燭:「……」
「你對凌久時……到底是什麼想法?」
宋槐序脫口而出:「你是什麼想法,我就是什麼想法!」
作者:" @別斷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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