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的養老計劃中道崩卒,但還是沒忘攛掇著容溶和小哥往外面跑,把小花一個人留在北京。
本來容溶是每月長沙北京兩頭跑的,但那邊張海客傳信來說,小島的私人度假區建的差不多了,隨時可以入住,讓她前去驗收。
這下容溶來精神了,當天就打包好東西,定了機票帶著吳邪小哥飛過去。
下飛機的時候,張海客跑來接機,他手裡拿著一束玫瑰花,本就俊秀的相貌和那束紅艷艷的花束相映彰,吸引了機場不少人的注意。
吳邪臉都綠了,「你踏馬搞演唱會呢?還捧花,這是什麼秀場嗎?你要這麼風sao!」
只要活得夠久,臉皮就夠厚。
張海客聽見這一通排揎絲毫沒有反應,將手裡的花束送給容溶,他說:「這次我做導遊,怎麼樣?」
容溶懷裡抱著捧花,香味並不濃郁,如果不湊近了都聞不到,花瓣上還帶著小水珠,看起來嬌艷又可愛。
聽見他這麼說,容溶好奇:「我聽說你們公司也挺忙的,你跟著我們真的沒問題嗎?」
畢竟要年底了,哪家公司不忙?
小花要不是年底各大盤口公司子公司盤帳,他早就跟著一起來了。
張海客搖頭,「公司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這邊更重要!」
聞言吳邪瞪得更凶了,張起靈都忍不住看過來。
容溶點了點頭,也沒拒絕,「那走吧。」
張海客自己開車,送他們到海邊坐遊輪,容溶直接拉開了後車座,小哥跟著她坐,吳邪也要擠過去,張海客臉色一黑,將車門鎖死。
「我又不是專業司機,來個人坐前面!」
反正他是個開車的,坐不了容溶旁邊,那吳邪也別想坐!
吳邪罵罵咧咧坐到了副駕駛。
接下來一路上就是幾人天南海北的閒扯,容溶有時候真的覺得張海客變化很大,但細看好像又沒怎麼變,他還是那個性子,懟人時毫不手軟,偏偏細心程度誰也不及。
他開車時,雙手都露在外面,張家人特有的修長雙指不見了,如果他不開口說話,不熟悉的人真的分不清他和吳邪的區別。
容溶聽吳邪說起過,他的雙指是做了手術專門剔了一部分骨節,那種滋味,大概很難有人可以感同身受。
她有時候也會想,如果自己在民國時,能再加把勁直接團滅的汪家就好了,或許他們不至於受這些苦頭。
但後來她又想明白了,想要尋求長生的,何止汪家,那些有關當局的大人物,各行各業的頂尖人物,哪個不想長生?只要張家人還在,類似汪家的存在就會源源不斷。
錯的從來不是他們,只是因為他們還不夠強大!
如她所料,過了些年後,又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批組織,追尋極致的力量,甚至將主意打到了九門身上,叫什麼屍狗吊,容溶很不高興,順藤摸瓜,將他們團滅了。
而現在的容溶正在和吳邪張起靈站在海邊,海上的風兒喧囂,冷冷的扑打在臉上,他們默默注視張海客——
「你叫的遊輪呢?」
老馬失蹄,張海客望了一圈,氣急敗壞的打電話給張海頡,「我踏馬叫你們開的遊輪呢?」
那邊張海頡不知道說了什麼,張海客大怒:「你給老子玩這一套,那遊輪是老子用來接族長和容溶的!你踏馬趕緊給我開回來!」
掛斷電話,張海客若無其事的走回來,「半個小時,馬上來!」
容溶打趣他:「這海外張家不是你管的嗎?張海頡這是準備翻身當老大了?」
張海客咳了一聲,臉上說不好什麼表情,他模模糊糊的說:「沒什麼,前兩天跟他吵了一架,擱這兒報復呢。」
吳邪眯著眼睛,若有所思。
張起靈牽著容溶的手,萬事不管。
作者:" 把標題改了一下"
作者:" 屍狗吊是萬山極夜裡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