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吳奶奶的盛情邀請下,容溶吃了一頓揚州特色菜,雖然西湖醋魚一如既往的下不去口,但龍井蝦仁做的很有特色,總體吃的很開心。
飯後吳邪拉著她去了後院看狗,其實老吳家有專門的養狗場,但對於吳家而言,狗就是家裡的一份子,是護衛,所以到處都能看見狗。
吃吃一進後院,小小一隻便有些炸毛,整一個毛糰子,容溶抱著它小聲嘀咕了幾句才稍稍冷靜。
小狗崽們不怕人,看見了人就圍上來,哼哼唧唧的一群小肉球,看著就很可愛。
吳邪彎腰抱起來一隻,遞到容溶面前,吃吃抬手一巴掌,呼得小狗崽眼冒金星,嗓子裡發出咕嚕聲,眼冒凶光很是不善。
容溶這便知道吃吃的態度了,趕緊帶著它溜號。
後頭的吳邪摸了摸狗崽子們,深深的嘆口氣,「唉,失策了。」早知道把吃吃也留在吳山居了。
吳奶奶要睡午覺,特意把吳邪拉到一邊,遞了兩張畫展的門票,「朋友給的,我老了能看出來什麼?不如你們替我去看看。吃吃留我這兒吧,人家畫展肯定不許帶寵物。」
奶奶真是用心良苦,吳邪心領神會,高高興興的和奶奶道謝。
容溶對杭州也不熟悉,去哪兒玩都無所謂,叮囑了吃吃不要鬧人,就跟著吳邪走了。
畫展開辦在一處露天廣場上,離吳家老宅不遠,吳邪索性當成飯後散步,帶著容溶走過去。
「那個……我從來沒帶女孩子回家過,奶奶他們可能有些激動,你……別介意啊。」
容溶微揚起頭,恰好看見他紅到明顯的耳垂,低頭悶笑一聲,她道:「沒有啊,吳奶奶人挺好的。」
吳邪咧著嘴笑了下,他又問:「那我過兩天再帶你來玩?咱們下次不帶吃吃了!」
此刻吳家老宅里趴在屋頂睡覺的吃吃跳起來,鑽到後院的狗群里蹦迪,幾爪子下去,狗狗們四散而逃。
容溶聽著識海里吃吃的控訴,心虛了一瞬,還是憋笑著點頭,雖然養不了狗,但好歹也能摸幾下過過癮嘛。
她好心提醒道:「等下回家路上,你記得去附近寵物店買點玩具之類的帶回去給吃吃。」
吳邪不知道容溶是在幫自己躲避「追殺」,還以為是吃吃沒玩具了,手機立刻掏出來給坎肩發消息,讓他去買。
畫展其實沒什麼好看的,唯一讓吳邪和容溶駐足良久的,是一副雪山日出圖,畫中透出冰冷蒼茫,讓曾經數次在雪山中徘徊的人,感觸良多。
容溶找到了畫展的負責人,花了點錢買了下來。
「會裱框嗎?」容溶將畫紙卷好放進袋子裡,然後問吳邪。
精研古董業多年的小三爺,裱個框還是沒問題的,但他有些不開心,「要送人?」
容溶點頭,「是啊,畫不錯,放在我這裡可惜了。」
吳邪試探:「那什麼樣的人才不可惜?」
聽完他的話,容溶抬頭看他一眼,眨眨眼睛,意有所指道:「那你別管,反正你好好裱框就行!」
跟我出來玩,給別人帶東西?
還要我幫忙裱框?
過分了啊!
吳邪心底的小人咬著手絹傷心打滾,偏偏他還不敢說什麼。
回到老宅時,差點就被一道白光襲擊,好在容溶伸手快,不然吳邪說不定要破相,吃吃趴在主人懷裡,對著這個挑唆主人去勾搭狗子的小狗沒個好臉色。
它的臭臉只持續到坎肩的寵物玩具到來。
吳邪揮了揮逗貓棒,吃吃跟著上躥下跳,不過一會兒,它又開始喜歡這個男人了。
……
入夜後,吳山居的後院還亮著燈光,吳邪熬夜將那幅畫裱了框。
摸著畫框的邊緣,他唉聲嘆氣,這算什麼?我給自己的情敵做手工?
心裡難過的不行,但吳邪還是將畫放在了最顯眼的櫃檯上,保證容溶第二天出門就能看見它。
結果第二天早上,吳邪起床後,第一眼就在自家吳山居的牆上見到了這幅畫。
此後連著許多天,吳邪心情都是美美噠。
作者:" 日常,都是日常😬"
作者:" 說話做事全都是心機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