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老九門容溶

  二月紅要的人手貴精不貴多,只給了一夜時間,能來多少他就帶多少,反正這次行動的所有人員都只是配合容溶打伏擊,他們不是主力。

  因為還有一場十年大計,解雨臣無法將所有得力之人都帶走,總要留下一部分人看護吳邪。

  所以他帶來的人不多,但卻是第一批到的。

  天色微展晞光,解雨臣就走進了四合院。

  這十年裡,容溶的房子都空置著,他手裡有備份鑰匙,定期就會讓人來打掃一下,他自己是從來不進來看的,尤其是和容溶一起住過的地方。

  思念像是春天漫山遍野的野草,在腦海中瘋長,他守著那些回憶已經很難熬了,看見和她有關的東西,更是無法自控。有時候他照鏡子,摸著看似年輕的臉頰,都擔心再見面自己會不會已是遲遲垂暮。

  好在他等到了。

  張起靈正在院子裡晨練,他揮刀時可以聽見隱隱的破空聲,一隻小奶貓就跟著聲音跳上躥下,本來還算嚴肅正經的畫面多了些童趣。

  「啞巴張?你也回來了。」

  解雨臣打了個招呼,突然問道:「你們是在門裡見到的?」

  張起靈停下刀,吃吃不依不饒的扒著他褲腿要他繼續,男人只好將它提起來丟給看起來很會哄貓的解雨臣,簡短的回了個字。

  「嗯。」

  解雨臣不會哄貓,也不喜歡貓,他有一定的潔癖,不喜歡會掉毛的毛茸茸,他要將貓丟掉。

  張起靈說:「這是她的貓。」

  解雨臣突然覺得這隻貓挺可愛的。

  哄貓而已,不難。

  叫人買了早餐和鮮牛奶過來,小貓喝的頭也不抬,有奶便是娘,解雨臣揉揉抱抱捏耳朵,吃吃都不反感,甚至還能撒嬌再要兩碗。

  ……

  容溶是被熱醒的,兩個男人把她抱成春卷,一左一右摟得密不透風,她迷迷糊糊的看著二月紅和陳皮的睡顏,想著昨晚兩人抱著枕頭站房門前裝可憐的樣子……

  果然都是大尾巴狼。

  差點就被吃干抹淨了。

  她一腳一個將他們踹醒,自己卻將腦袋埋進被窩接著睡:「都起開,回自己房間去!」

  過了一會兒,二月紅和陳皮不太情願的陸續起床,屋裡清淨下來了,容溶剛要睡著,就被人從被子裡挖了出來,她還沒看清是誰,一個熱烈洶湧的吻便落在了唇上。

  海棠花的味道在她的記憶里漸漸有些陌生,但又格外熟悉,容溶推了一下解雨臣想說話,但嘴裡卻感受到些許鹹濕的味道,她的手心順著男人的後背滑到頭頂,然後溫柔的撫摸了兩下,像是在給予安慰。

  解雨臣沒有拒絕,吻得更深,直到二月紅敲門提醒。

  他放開容溶,什麼都沒問,只是沉靜的拿起桌子上準備好的衣服給容溶穿上,而後又淺嘗親吻了幾下。

  走出門時,張日山已經到了,他也是一身運動裝,眼底有些青黑,不知道是不是忙了一夜。

  人手都在門外等著。

  陳皮給容溶端了份早餐,就是簡單的油條雞蛋和黑米粥,還多了一份北京的特色豆汁,她一坐下,吃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了她懷裡,眼睛瞪著豆汁,臉上都是委屈。

  「喵喵喵……」主人,這個東西是壞的!有毒!你不要喝!

  容溶好笑的摸著它的耳朵尖,也沒解釋:「乖,喝你的牛奶去吧。」

  張日山跟著蹭了頓早飯,一家子準備好就出發了。

  隊伍排成一條長隊,浩浩蕩蕩的上了高速,有容溶指路,想要找到汪家總基地不是難事。

  而此時的吳邪剛進入古潼京,還在吭哧吭哧的挖屍體,他摸出斷聯的手機,開始猜測那個熟悉的聲音到底是不是小哥的。

  作者:" 現在的吳邪強的可怕,小哥和容溶就算站到他面前了,他也只會覺得這又是汪家的障眼法,親親熱熱的第一時間掏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