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老九門容溶

  容溶逛了一圈,轉到照相館附近,她突然想起張起靈,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和張海琪等外家匯合。

  二月紅見她失神的盯著照相館,眨了眨眼睛,便拉著她走了進去。

  照相館的老闆迎了過來,「幾位一起照嗎?」

  容溶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男人,點頭道:「先單獨為我照一張吧。」

  老闆還熱情的準備了衣裳,但容溶今天穿的本來就是和二月紅相襯的紅白色月影紗旗袍,她便婉拒了。

  老式照相機比較繁瑣,色彩也不夠明亮,但容溶拍的還挺開心,她一連擺了數個pose,照相館老闆都誇她天生上鏡。

  二月紅和陳皮很有耐心的站了半天,終於輪到他們出場。

  容溶輪流和他們拍了雙人照,二月紅拉著她一起並肩坐著,像是剛成婚的戀人,老闆好聽話不要錢的撒,說的二月紅心花燦爛,笑的陽光明媚。

  陳皮就不那麼高興了,因為容溶站在他身邊時,老闆來了句:「你們是姐弟嗎?」陳皮嘔了一口血,瞪了眼老闆,在鏡頭前笑得僵硬。

  最後一張是他們的三人照。

  陳皮依舊不開心,容溶和二月紅坐著,他站在後面,活像是出來玩的一家三口。

  嗯……他是兒子的那種一家三口。

  照片還要有一陣子才能洗好,老闆承諾親自送到紅府,他們便離開了。

  溜達著到了三香樓,容溶端出一份蛋糕,上面畫了幾朵奶油花,擔心民國時期的人接受不了蛋糕插燭,容溶只以奶油寫了幾個字。

  二月紅盯著面前造型奇特的蛋糕沉默了許久,只能夸幾句很有創意,微笑著吃了一口,其中滋味令人回味無窮,二月紅不著痕跡的灌了三杯茶水,才壓下口中的甜膩。

  陳皮歆羨的看著,他還從來沒在生日時吃到過容溶做的蛋糕呢。

  二月紅見狀,很有師徒情誼的分了一半給他。

  陳皮樂顛顛的嘗了一口,放下了勺子。

  這蛋糕不吃也罷!

  最後蛋糕還剩了一多半,容溶叫人打包回去,晚上接著吃。

  二月紅和陳皮臉色有些發青。

  午飯後,又走著去梨園,正閒話間,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擋在了他們面前,攔住了去路。

  二月紅一見她就冷了臉,「霍姑娘有什麼事嗎?」

  霍三娘的目光卻不在他身上,反而死死盯著和陳皮耳語的容溶,上上下下的打量後,輕咬貝齒,對二月紅說了句生辰快樂,扭頭跑開了。

  陳皮正說到霍三娘是怎麼死纏爛打追求二月紅的,容溶還以為要上演一出大戲,誰知道人家單純是來道喜的。

  二月紅回頭敲了敲兩人腦殼,「嘀嘀咕咕什麼呢,還不走?」

  霍三娘追求二月紅的事,不少人也知道。不過是他某日登台,被霍三娘瞧上了,對此他從未有過回應,自然也不覺得霍三娘是什麼值得提起的人物。

  他心中自有漂泊港灣,海上千帆過盡,都與他二月紅毫不相干。

  梨園裡,容溶少有的提出想唱《牡丹亭》,二月紅沒有拒絕,崑曲雖不是他最擅長的,但也不差。

  台上紅粉佳人,這次容溶唱杜麗娘,二月紅唱柳夢梅,文詞典麗哀轉,起步轉身間都是情誼。

  「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已入骨!」

  台下看客如痴如醉,唯有坐在中間的男人不動聲色,張啟山輕聲呢喃了句唱詞:「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還沒等散場,張啟山便借著公務繁忙的理由提前離場,只留下張日山代他送禮,他不想再看見容溶冰冷疏離的態度,索性不去礙她的眼。

  作者:" 燒了兩天,終於退燒了,感覺腦子縫縫補補還能接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