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老九門容溶(@此風不可漲lls)

  容溶如今就住在紅府,在二月紅旁邊的房間,和她小時候住的一樣。

  城南的那個小院轉到了陳皮名下,他要管理紅家的碼頭堂口,常常半夜收工,這個小院就是給他歇腳用的。

  得到了新的隕玉,容溶便又開始了每日雷打不動的修煉時間,她甚至想過閉關,但考慮到如今局勢千變萬化,還是暫時放棄了。

  因為城外礦洞坍塌一事,張啟山忙上加忙。

  日本會館的事還沒解決,礦山里又死了一批人,同樣都是死於火,容不得日本人不懷疑。

  但抓了礦工也問不出什麼來,那天的事確實很離奇。

  張啟山抓住機會,向日本人問責:「礦山是長沙霍家的私產,你們不經允許就擅自開採,本就是無理之極,還想要求長沙配合調查?又怎麼知道不是你們擅自採礦,得罪了礦洞裡的某些東西,才會落得這種下場呢?」

  日本負責人還不想和張啟山撕破臉,見他態度強硬,沒有回圜餘地,只能悻悻作罷,他們私下調查。

  而另一邊張啟山趁夜約見容溶,他見面第一句就是:「你去了礦山?沒事吧?」

  同行的二月紅臉色一僵,皮笑肉不笑的道:「勞動佛爺掛心,小月亮沒事,但您說的礦山……又是什麼意思啊?」

  張啟山不緊不慢的倒了杯茶,雖然夜入紅府,但他一點也不緊張,目光振振的落在容溶身上:「容姑娘的能為,在下還沒進長沙城就見識過了,二爺也不必這麼客套。我若真有什麼想法,就不會夜半三更只帶個副官進門了。」

  容溶放下茶盞,不緊不慢道:「紅官他關心則亂,不比張大佛爺心思縝密,您有什麼話就說吧。」這一句話中有話。

  一個叫紅官,一個叫小月亮。

  見自己還了句嘴,便要替二月紅找個場子回來。

  合著他就是個大惡人?

  張啟山像是吃了幾斤腳踩的老壇酸菜,心底咕嘟咕嘟冒酸氣,但還是嘆著氣道:「據我這邊得到的消息,日本人接連派出上千人去開採礦山,甚至建了條鐵軌方便運輸……山里究竟有什麼東西,引得他們如此瘋狂?」

  「我也不知道。」容溶笑著搖頭,「我只走到一處五丈高的青銅門前,本來想拿炸藥炸開門的,結果用量估算失誤,這才引發了山崩。不過,想來日本人以後,也不會再惦記了。」

  畢竟那麼多士兵暴亡,隨後就發生了坍塌,日本人除非召集萬萬人搬石頭,否則這輩子也別想再找到進礦洞的路。

  張啟山定定的瞧她,過了許久,才點著頭道:「希望如你所言吧。」

  他頓了下,又接著道:「日本人又重新要了一處會館,恐怕短時間內不會離開,你自己小心。」

  容溶客客氣氣的向他道謝:「還要多謝張大佛爺提醒。夜深了,佛爺請回吧。」

  二月紅也緊跟著道:「佛爺對小月亮的關心,在下心領了。想必您事務繁重,就不留了。請吧!」

  張啟山眼眸一垂,站起身,「不送。」

  他的副官張日山就站在花廳外面放哨,聽了個全程,看著張啟山面色沉凝的出來,他也沒敢說什麼,跟著佛爺的腳步離開。

  走出花廳長廊的拐角時,張日山回頭看了一眼,那位正笑得甜美依靠在二月紅懷裡,全然沒有了剛才談話時的客氣疏離,他不知怎麼心底也酸酸的。

  二月紅嘴角掛著壓不下去的笑:「你啊,想替我出氣,倒也不必做的這麼明顯。回頭我去給他添點堵還是可以的。」

  容溶仰著頭,搓揉著他的白玉臉蛋,「他敢當我面懟你,你能忍,我可不能。」

  二月紅揉著她入懷,輕聲道:「你好像很不喜佛爺?」

  容溶窩在他懷裡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有些不喜歡。你可以理解為直覺吧。」

  張啟山對她很關心不像作假,但她始終沒有將其當做朋友。就好像和張啟山交好,就是在背叛一樣。

  直到多年後,二月紅隱在暗處,協助吳三省和解連環救出深陷泥潭的張起靈時,他才終於明白容溶的直覺有多可怕。

  作者:" 不喜張啟山,他也不在男主之列,大家不要私我了"

  作者:" 後面還有關於沙海的少部分劇情,重啟多半是不會有了,以後或許會單獨寫吧"

  作者:" 然後還有部分小日常"

  作者:" @此風不可漲l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