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老九門容溶七更(@135***731_03926…)

  入夜微涼,星子深沉,偶有幾顆閃著光,小院裡一片空寂。

  陳皮沒有出來吃晚飯,直達夜深人靜,他才打開房門,抱著枕頭,敲開了容溶的門。

  「我怕黑,今晚想跟你睡。」

  容溶看他一臉倔強,靜默片刻後還是放他進門了,「只許一次哦。」

  屋裡的床鋪是普通的木床,但四方寬敞,又鋪了厚實的褥子,滾在上面像是在滾棉花。

  陳皮一溜煙滾到了床里側,容溶躺下時,他又湊過來,兩人對著臉,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容溶才輕聲道:「我以為你會生氣。」

  窗外的月光皎潔,落在屋裡像是一層細雪,陳皮側躺著,透過月色打量著她,半晌,他稚嫩的眉眼才浮現一抹不甘:「我是在生氣!」

  「但我不是在生你的氣,都怪我太沒用了,如果我能再厲害一些,那就好了。」

  容溶笑了笑,輕緩說話:「沒關係,我也可以等你長大,給你在製藥廠留個位置。」

  陳皮眼睛由亮到暗,只用了這一句話的時間。

  「我不去製藥廠!」陳皮眼神認真,「我長大了還要跟在姐姐身邊!」

  容溶彈了下他腦袋:「好啊,那我可等著你長大。」

  陳皮揉了下額頭,安心的睡了。

  一夜好眠,次日容溶特意換了身旗袍,天水碧的色彩,是這炎熱夏日的一抹清流,旗袍邊緣以銀絲繡了幾朵海棠花,秀婉典雅,清麗柔媚,走在路上就是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二月紅向來體貼溫柔,開了車子來接人,也遮擋了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他看著容溶頭上的海棠花簪子,有些好奇的問:「你喜歡海棠花?」

  容溶素手輕挽,撫過鬢邊的簪子,垂眸道:「春日賞花秋結果,當然喜歡。」

  二月紅給她拉開車門,「那我回頭尋幾顆好苗子來,就種在紅府的花園子裡,下次你一去就能看見。」

  陳皮非要多嘴一句:「那為什麼不放在這邊院子裡,姐姐不去紅府也能看見!」

  二月紅表情微僵,皮笑肉不笑:「怪不得叫陳皮呢。」

  逆徒,還沒正式拜師,就開始拆師父的台了!

  容溶低著頭憋笑。

  到了三香樓,一下車,二月紅便是面色一變,神態很不自然。

  容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見一個精神矍鑠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堂中間,眼神清亮,面容紅潤,眉眼和二月紅有幾分相像。

  「是紅班主?」

  二月紅臉色不太好,「是啊,他今日一早就出門了,沒想到是在這裡等著我呢!」

  容溶聽見一愣,父子倆擱這玩諜中諜呢?

  「父親。」二月紅恭敬問好。

  紅二爺瞥了兒子一眼,態度輕飄飄的,「嗯。」

  容溶也頷首道:「紅二爺。」

  陳皮還沒拜師,便和容溶一樣稱呼。

  紅二爺待容溶的態度便溫和多了,笑得樂呵呵的,滿臉慈愛,「姑娘叫容溶?」

  「是。」

  「溶溶月色,千載清秋。」紅二爺略帶著懷念,待容溶越發親切,拉著她說了好一會兒。

  二月紅插嘴要用午飯,還被瞪了一眼。

  紅二爺可能就是想來看一眼,看完便甩著袖子走了,臨走時又邀請容溶有空去紅府玩,容溶答應著。

  二月紅解釋道:「我母親的小字就是清秋。」

  容溶瞭然:「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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