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還是不敢靠近,「溶溶 ,你是想讓這條蟒蛇帶我們去找西王母宮嗎?」
「它只是一條蛇而已,我跟它可無法有效溝通。」容溶手腕翻轉,將後背的背包都放在了蛇身上,「我只是覺得它也是個不錯的勞動力。」
解雨臣緊隨其後,背包『乓』的一聲,砸在蛇脊上,發出重重的聲響,行動乾脆利落。
胖子張張嘴,嘖嘖道:「資本家的醜陋嘴臉啊!連一條蛇都不放過,這不把蛇當牛使嗎?」
容溶冷笑:「等會兒胖子不許放包。」
胖子秒慫,「別啊,這蛇能被容大美女看上,那是它三生修來的福氣,誰看了不得夸一句——資源充分利用?」
這一通彩虹屁拍的眾人紛紛側目,被嫌棄的胖子美滋滋的將背包放到了蛇身上。
沒有了負累,行動就更快了。
傍晚時分,找了一處水源,大家決定就地休息,取用淡水。
容溶看了一眼阿寧,對她道:「今天儘量不要碰水。」
阿寧身形一頓,「什麼意思?」
容溶沒有再解釋,徑直走向溪邊,散下頭髮,慢慢打理。
眾人準備在此處紮營,吳邪被胖子和潘子擠了出來,推到了河邊。
吳邪磕磕巴巴的說道:「那個……溶溶,我幫你扎頭髮吧?」
容溶無奈:「我頭髮還濕著,暫時不扎,你先坐著歇會兒吧。」
吳邪懊惱自己沒眼力勁,但還是迅速坐到了一塊碎石上,正對容溶,目光灼熱。
「溶溶,等這次從沙漠裡出去,你準備做些什麼?去醫院上班嗎?」
容溶單手托住下巴,遮住了半張臉,情真意切地道:「養老!」
「啊?」吳邪以為自己聽錯了,「養、養老?」
「嗯!」容溶點頭,淡然敘述:「我父親去世之後,家裡的生意經過整合,資產不少,再加上我這些年到處投資,還有小花分我的公司乾股……這還不算不動產。說實話,我現在一點拼搏的動力都沒有,只想做個快樂的有錢人,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吃喝玩樂……」
吳邪品味了一下她描述的生活,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下來。
整個溪邊除了幹活的動靜,就是容溶暢想未來的聲音,眾人羨慕嫉妒的眼神一直徘徊不去。
黑瞎子重重的嘆息,「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說完,轉頭踢了森蚺一腳。
森蚺:……你個老6
胖子也跟著嘆氣,「瞅瞅人家這家世,天真這孩子將來豈不是要入贅?」
潘子想了想:「只要小三爺能有個後,我覺得老夫人他們無所謂小三爺是不是入贅。」
胖子:……那完了,天真嫁定了。
解雨臣離得不遠,聽得氣悶,「溶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配得上的。」
胖子『欸』了一聲,滿是不服,想說點什麼,發現自家天真樣樣不如人家,最後拉過沉默點篝火的張起靈,炫耀道:「我們小哥總配的上吧?能賺錢能養家,性子好,任打任罵不還手,長得那叫一個英俊瀟灑!上面連公婆都沒有,結婚生娃隨便姓……」
解雨臣磨了磨後槽牙,開口暴擊:「溶溶不喜歡整天冷臉的!」
胖子啞了聲音,張起靈拉過兜帽,遮住了半張臉,埋頭點火。
容溶坐在溪邊來回看了幾遍,對張起靈越發好奇,她問吳邪:「你和張起靈以前認識嗎?我看你們關係挺好的。」
吳邪正想找點話題,再加上容溶如今也接觸了這一行,他說起來便沒有顧忌了。
「我跟小哥是去年在七星魯王宮認識的,當時的他就是這樣,不愛說話……」
吳邪並不是個會講故事的人,但容溶還是聽得認真,他們經歷了幾次危險後,甚至去到了長白山,而容溶也聽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名——陳皮阿四。
容溶面色微變:「陳皮?他還去了長白山的雲頂天宮?」
作者:" 這裡改了,因為陳皮沒有執念,他想要的已經找回來了,所以他沒有去雲頂天宮,自然也就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