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老九門容溶

  這個年代沒什麼夜景可看,他們在街上玩了一圈,然後各回各家。

  容溶照舊是一夜修煉,而解雨臣卻要熬夜看帳本,處理盤口大小事。

  第二天一早,兩人一起坐車去紅府時,解雨臣眼睛掛了一道明顯的青黑。

  容溶不好意思,並表示下次去更好玩的地方。

  解小花:「……隨你。」

  雖然謝小花還是不怎麼主動搭話,但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彆扭勁。

  具體在於,他主動向容溶問早時,臉上露出了笑,帶著黑眼圈的他,活像是話本里被吸乾精氣的書生。

  容溶捂著嘴巴憋笑時,他也不生氣。

  「再笑就把你丟下去。」解家小九爺這樣軟綿綿的威脅道。

  ……

  容溶開始了在紅府的上課日常,生活平靜且安逸。

  早上起床和解小花一起去上課,上午跟著二月紅學戲,下午和解小花一起上文化課,蹭完了紅府的晚飯,還要再蹭解家的車回家,晚上她就抱著玉器修煉。

  玉器的靈力中含有雜質,容溶吸收的慢,用了兩個月才吸收完一塊,失去靈力的玉石表面暗淡無光,變成了最普通的玉料。

  二月紅見她不再天天抱著那塊玉石,又給她換了一塊,容溶就這樣周而復始的「充能」。

  期間陳皮一直沒有回來,聽解雨臣說起,容溶才知道陳皮的侄女出了事,據說是失蹤了,手下有人不安分,他恐怕要有一段時間不能來長沙了。

  容溶還接到過陳皮的電話,沒說上幾句話,那邊就匆匆掛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個多月,春天過去了,開始步入炎夏,紅府後院的西府海棠花落得乾淨,又有新的一批花草茂密成長。

  容溶在夏天參加了小學的畢業考試,提前結束了小學生涯,初中學籍放在了解小花的學校,容溶沒去上過學,她決定明年直接上高中。

  於是二月紅問她:「高中準備上幾年?」

  容溶想了想,通關難度不大:「一年吧。」

  「那你畢業準備上什麼大學?」

  現在的大學生含金量相當高,哪怕只是個大專生也是很搶手的,容溶為了這個問題,想了好幾天。

  最後她決定學醫!

  二月紅的目光很奇怪,像是最後一隻靴子落地似的安心,他只道:「學醫好,學醫可以造福萬民,救很多人……」

  這話說得,好像容溶即將成為救世主一樣,對她學醫給予了莫大的期望。

  容溶嘴上說著對,但其實她只是覺得穿越多世,對於醫術卻只通點皮毛,不如精研一番,好為其他世界做準備,全然沒想過在這個時空大展拳腳。

  二月紅對她學醫一事很上心,不僅提前請了一位老中醫來授課,還給她走了關係,去附近的醫大旁聽。

  於是新的學期開始後,容溶更忙碌了。

  解雨臣比她還忙,唱戲、習武、學業、甚至還要處理繁雜紛亂的家事和生意,精神壓力緊繃。

  到了下半年,容溶就時常自己一個人回家,解雨臣很忙!非常忙!他常常要到半夜才能回家睡覺,但無論多晚,他總是會在早上準點和容溶一起去紅府上課,風雨不輟。

  以至於過完炎夏,解雨臣又瘦了一圈,看起來比容溶還要瘦小了。

  入了秋,就是解雨臣的生日,他沒有至親,所以是二月紅和容溶給他慶生,在紅府辦了一桌菜,喝了兩口果酒,就算是慶祝。

  「給我的?」

  解雨臣看著手心裡的平安玉,模樣精緻,造型別致,雖然並不符合他的審美,但無疑也是好看的,只是……

  「怎麼想到送我這個?」

  「還能是為什麼?你最近回家得越來越晚,你們堂口的事,我不懂,但你這麼折騰,身體就要受不住了。這個平安符是我親手雕刻的,上等的玉料,你帶著它,就當是求個心安了。」

  平安符是用空間裡為數不多的靈石雕刻的,上面畫了守護陣法,雙重保險,在遇到生命危險時,不論相隔多遠她能感應到。

  解雨臣摸著平安符,玉石在手裡涼津津的,但很舒服,是塊頂好的玉石,不知道容溶從哪裡尋摸來的。

  「我很喜歡。」

  解雨臣沒說,他喜歡的不止是那塊玉,還有他回望空蕩蕩的身後時,面前突然有人逆光而來,將他的身體也染上些許光亮。

  深夜,他將房門關緊,窗簾封死,蜷縮在無聲的黑暗中,那塊玉石就貼著皮膚,在心頭跳躍,他睡意模糊的想,今晚應該能做個好夢了。

  作者:" 晚安,解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