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溶多看了兩眼那個精緻漂亮的小姑娘,解小花?這名字……怪樸實的,和這個姑娘的長相不太搭。
容溶在看解小花,解小花也在看她。
「你還記得我嗎?我比你大一歲,以前我們在一起玩過的。」
原身是個真實的八歲小孩,記憶大多是模糊不清的,容溶只能拼命回想。
「哦!你是在瞿叔叔家裡,給我唱曲兒的小姐姐啊!」
容溶六歲時跟著容爺爺去赴宴,是個本地有錢人的聚會,沒幾個人會帶孩子的,容爺爺習慣了走哪兒都帶孫女,所以容溶就跟去了。
但場內沒幾個孩子,容溶只能跟著瞿家的小孩子玩,偏偏人家不樂意帶她個小毛頭,故意把她丟在花園子裡。她傷心的偷偷抹眼淚時,就見到了這個漂亮小姐姐。
小姐姐陪她玩,還給她唱戲,是個溫柔可親的姐姐!
解小花唱戲唱的還很好聽,她說自己的師父更是長沙城裡的名角兒,京戲、花鼓戲等等手到拈來。
京戲是什麼?花鼓戲是什麼?名角兒又是什麼?
年幼的容溶記不住,她只知道自己認識了一個很厲害很溫柔的姐姐,還有她的師父肯定是跟她一樣厲害的人……容溶惦記了一段時間,見不到小姐姐,漸漸的就忘記了。
記憶里的解小花和面前的解小花大不一樣了,站在眼前的她,眼底都是冷漠,雖然她臉上還在笑,但身上卻沒有那層溫柔可親的氣息。
「對,就是我!」解小花承認道。
她搬到別墅後,倒是常見到這個妹妹,因為容溶的作息很規律,會按時出去上學,按時回家,只是她們的時間從來對上過,偏偏那天…她回來的早了,然後撞見了暈厥的容溶。
解小花走到病床的另一邊,然後坐在凳子上說話:「我剛才在門外聽見了幾句,你要出國了嗎?」
她說話時成熟穩重的不像個小孩子,一舉一動都很文雅典美,連容易都忍不住多瞧了幾眼,覺得這姑娘家教一定很不錯。
容溶搖頭,她看了一眼容易,餘光瞥見略顯緊張的陳皮,又收回視線道:「我不想出國,但爸爸擔心沒人照顧我,想帶我走。」
解小花突然也沉默了,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神態有些奇怪。
陳皮卻突然出聲道,「容先生,您覺得解小花這孩子怎麼樣?」
容易還沒想好怎麼勸女兒出國,話題一下就跳遠了,他看了一眼端坐有禮的小女孩,誇得很是真心實意。
「您師妹那可真是沒話可挑,這長相,這氣質,這儀態,要是放古代,皇后也做得了!」
解小花微微皺眉,似乎很不喜歡容易的評價。
陳皮聽完,先是對著解小花笑了一下,而後才接著道:「那您可知道我們的師父是哪位?」
容易搖頭苦笑:「陳先生不妨直言,我這些年沒怎麼在國內發展,對如今的長沙城實在稱不上了解。」
容溶也睜著眼睛好奇,這個陳皮看起來無害秀氣,但身上的氣息卻透著血色和凶煞,他絕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平易近人。他師父肯定也不是簡單角色!
只是名角兒?照容溶看,真不見得。
陳皮對容溶笑得很溫柔,他開口答道:「長沙九門紅二爺!」
作者:" 在陳皮口中出場的絕美二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