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好像沒有像她預想的那樣,楚凌躺在床上就閉上了眼睛,沒有絲毫想要親熱的樣子,這讓慕容汐有些著急。
「楚凌……」慕容汐輕輕喚了聲楚凌,她希望楚凌能明白她的意思,但旁邊的楚凌好像太累了,呼吸已經平穩,顯然一份睡著了的姿態。
這讓慕容汐感到非常失望,她原本期待著與楚凌共度美好時光,卻發現他如此疲憊不堪。儘管如此,她還是在心中安慰自己,告訴自己楚凌只是太累了,過幾天就會好起來。於是,她選擇了相信,並緊緊地依偎在楚凌的身旁,逐漸進入夢鄉。
然而,就在慕容汐熟睡之際,她並未察覺到身邊的楚凌已經悄然醒來。事實上,楚凌並沒有像慕容汐所想的那樣沉睡,他的雙眼明亮而清澈,沒有絲毫睏倦之意。
楚凌曾經幻想過,回到家後與慕容汐共度甜蜜時光,享受夫妻間的溫馨與和諧。然而,現實卻讓他無法實現這個願望。每當他看到慕容汐時,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婉清的面容。他忍不住想要知道婉清如今過得怎樣,是否挨餓受凍,是否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儘管昨天婉清表現得如此堅決,但楚凌仍然難以割捨對她的思念。
此刻,四周靜謐無聲,楚凌的思緒漸漸平靜下來。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著與婉清共同度過的點滴回憶,那些美好的瞬間如電影般在眼前放映。他明白自己無法忘記婉清,即使她已經離開。楚凌明白慕容汐的意思,但是他做不到。
楚凌深知自己無法入睡,因為躺在身邊的並非婉清。這種不安定的感覺令他無法安心入眠,他寧願保持清醒,沉浸在對婉清的思念之中。
清晨醒來,慕容汐感覺今天睡的格外香甜,旁邊有他的丈夫,她感覺到了無比的安心,而楚凌則是一晚幾乎未眠,懷裡沒有熟悉的人和熟悉的香氣,他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舒服,然後他盯著兩個大黑眼圈就起床了。
「楚凌,你昨晚沒睡好嗎?」慕容汐看著精神有些不佳的楚凌擔心地問道。
楚凌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疲憊和無奈:「嗯,有些不適應,不過不用擔心,過段時間應該就會好了。」他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暗自祈禱著這種不適能夠儘快消失。
慕容汐點點頭,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那好吧,希望你能快點調整過來。對了,我們該去母親那裡用膳了。」
楚凌應了一聲,便轉身朝著母親的房間走去。慕容汐跟在他身後,想要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但卻被他巧妙地躲開了。慕容汐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疑惑和不滿。
她心想:「楚凌為何要躲開我的手呢?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嗎?還是他有什麼心事瞞著我?」這些念頭在她腦海中不斷盤旋,讓她感到不安。
然而,慕容汐很快將這些疑慮拋諸腦後。她告訴自己,楚凌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新環境,而不是故意避開她。而且,楚凌曾經向她承諾過不會納妾,他一直以來都是個言出必行的人,絕對不會欺騙她。
慕容汐深吸一口氣,重新振作起來,繼續跟著楚凌前往母親的房間。她堅信,只要給彼此足夠的信任和時間,一切都會變得美好起來。
吃完飯後,楚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房間,說是要去找袁裕談事情。身後的慕容汐來不及叫住他,臉上露出了落寞的神情。她原本希望今天沒有其他事情,可以讓楚凌帶她和楚鈺出去玩,但現在看來已經不可能了。然而,慕容汐並不知道楚凌來找袁裕並不是因為公事,而是急於了解婉清的情況。
楚凌一進入袁裕的房間,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清清她怎麼樣了?」他對婉清的安危感到非常擔心。
躺在床上的袁裕勉強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風塵僕僕的楚凌,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本以為經過五年的緊張生活,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卻沒想到被楚凌打擾。
袁裕回答道:「挺好的,找到了家人,她正在城西一處宅子裡,家裡確實挺富裕的。」
楚凌聽後,心中的擔憂終於放下,喃喃自語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說……不行你自己去看看呢?」袁裕無語極了,他是喜歡婉清,但他本就花心,不至於像他們這樣,再說了,就算像這樣很愛的,就直接接回來了,那會像楚凌一樣像懦夫。
楚凌卻搖了搖頭,「不能的,不能打擾,清清也是這麼想的。」想起在馬車上婉清的冷漠,他就心疼無比,明明婉清應該是最傷心的,她卻不想讓他看出來,強行讓自己平靜。
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楚凌就走了,又一次獨留袁裕在被窩裡凌亂。
「宿主大人,咋辦啊,已經好幾天沒見著楚凌了。」土豆又開始著急了,當初宿主大人說回京之後分道揚鑣它就不太同意,這不,回來已經十好幾天了,沒見過了就。
婉清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急什麼,這不馬上了嘛,你忘了婉父婉母要幹什麼了?」
「嗯?幹嘛了?」土豆一臉疑惑地看著婉清,這些天宿主大人經常嘔吐,臉色也不好,難道真生病了?但土豆很快反應過來,想起了婉母之前說過的話:「找郎中!婉母前天說要找郎中給你看看身子,怕你在邊疆兩年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
「你以為他們是覺得我身體有問題?他們啊……是覺得我懷孕了。」婉清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她這些天的表演可謂是盡心盡力,就是想讓那對夫妻產生這樣的錯覺。
「可是宿主大人你拒絕了啊?」土豆記得當時宿主大人以自己會醫術為由拒絕了,現在該怎麼辦呢?
「拒絕不就更證明有問題嘛,你就等著吧,這兩天就有動作了。」婉清笑得意味深長,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嘻嘻,明天原配就知道女鵝的存在了,孩子也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