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從來就是睚眥必報的性子,何況這次他們要動的是她的寶貝疙瘩,那幾個殺馬特招出了黑人和黎吧啦,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又是張漾躲在背後搞鬼,真TMD不是個男人。
大半夜的酒吧關門後,黑人剛剛躺下就被敲門聲給砸了起來,他罵罵咧咧的打開門,門外沒見擾他睡覺的人,卻在門口撿到了一包牛皮紙的文件袋,看完後他整張臉徹徹底底黑成了鍋底。
許弋牽著卿卿來到學校,卻發現大門被堵得嚴嚴實實,校門口的宣傳欄那裡擠的里三層外三層。
「怎麼了?」卿卿雙手按在許弋的肩頭,借力往上跳想看看裡面的情況。
許弋順勢抱住小姑娘的腰,將她托舉起來,心裡怎麼都想不通,明明十八歲的青春妙齡卻擁有著一顆中年婦女的八卦之心。
「哇~唔~好羞澀~」
戲精小魔女看見宣傳欄里的一切後,很濕做作的蒙上了眼睛,就是那手指間的縫隙留的有點兒大。
小戲精作天作地的行為沒有如何觸動許弋,但是他周圍其他女同學同時羞紅臉的模樣,讓他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手上迅速的將小戲精放下,自己踮起腳尖往裡瞅了一眼,等看清是什麼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種東西你還看那麼開心,也不怕長針眼?」許弋氣呼呼的戳了戳小戲精的鼓鼓的臉頰:「這些照片怎麼貼在這裡?」
「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小戲精一臉無辜的嘟著小嘴。
許弋看著眼前耍無賴的小戲精,那可可愛愛的小模樣他能怎麼辦,只能無可奈何的想著怎麼給收尾唄。
「找誰貼的,確定不會露餡兒?」
「我覺得可能不是人,大概又會是一起無解的靈異事件。」
小戲精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她家小白可不就不是人嗎,一條修煉千年的白蛇說是靈異事件不為過吧!
許弋手癢的用力戳了戳那得意洋洋的小腦袋,真是一天不惹事兒就心裡難受。
「就要高考了,這幾天不准在搞事情。」
「小弋不愛我了,嗚嗚~」
「別揉了,小心眼睛發炎。」許弋無奈的將小戲精揉眼睛的手拿下來,果然一滴兒眼淚水都沒有。
「光打雷不下雨,就你這樣參加藝考的話,肯定是被涮下去的貨。」蔣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身邊,一臉瞧不上的表情涼涼道。
「我又不混演藝圈。」小戲精丟給她一個白眼。
「這個......」蔣皎面容複雜的看著人群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都說了靈異事件,做人就是不能心眼兒壞,看看天罰不就來了!」
他們三人的聲音很小,周圍的人又都在議論紛紛沒顧得上關係別人都在說些什麼,這讓許弋鬆了口氣的同時,就想拉著小戲精趕緊離開。
「都圍在這裡幹什麼呢?」教導主任也發現了校門口的異狀,帶著老師們走了過來查看。
「這、這都是些什麼?是誰?是誰將它貼在學校的?」主任給氣的臉色漲紅:「這種照片居然貼在公共場合,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這是......高三的張漾?」其中一個老師認出了照片中的人,驚訝的道破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