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九門的人,就算我攔住你們也會進塔木陀,而且你們手上有瓷片,我沒有道理不帶著你們,但我有個條件,進到塔木陀里聽我的。」有免費的好幫手阿寧自然原因白用。
詭異的認親儀式結束後,一群人終於回歸到了正事上來,解雨臣手中的瓷片和阿寧的盤子合起來才是完整的地圖。塔木陀環境惡劣隱藏著無數危險,有地圖好歹能少走些彎路,這個共識雙方都認可。
「成交。」解雨臣一口答應下來。
「還有,你們的錢我不付。」阿寧伸手就要接過瓷片。
「我、要錢。」卿卿挨著張起靈坐著,這是卻搶先一步握住解雨臣的手,一雙眼睛盯著阿寧,惹得屋裡幾個男人都看向她。
「卿卿,你很缺錢嗎?」吳邪看著張起靈腳邊鑲著水晶的化妝箱,這箱子應該是卿卿的,看著就很值錢的樣子。
「白工、不干。」卿卿理直氣壯的回答。
「你不要去塔木陀了,那裡太危險,就在這裡等我們。」解雨臣被握著手腕臉上帶著淡淡的紅。
「是啊丫頭,你看看你那小裙子,去餵蚊子嗎?」黑瞎子不滿的看著小丫頭快要短到大腿根的超短裙。
「戰袍!」卿卿白了他一眼,沒眼光的傢伙。
「等著。」張起靈贊同解雨臣的意見。
「不——」卿卿固執的看向自家小叔叔。
「醒著或躺下!」
「試試?」
「我說吳邪,這兩大啞巴和小啞巴在說什麼呀?這麼精簡的對白你聽得懂不?」黑瞎子湊到吳邪身邊看著對峙的兩人道。
「別亂說,卿卿只是剛開始說話,等以後習慣了就不會這樣了。」吳邪對黑瞎子這麼稱呼人家一個小姑娘很看不慣,小哥就算了,他是真的不喜歡說話:「小哥讓卿卿在這裡等,卿卿不願意,小哥就威脅她要不乖乖的自己在這裡等,要不就綁了或者弄暈她留在這裡......」
「後面不用翻譯了,試試兩字我懂!這死丫頭是要和啞巴張試試身手。」黑瞎子知道這丫頭膽子和她的外貌就是天壤之別:「就說死丫頭目無尊長。」
解雨臣無語的看向不要臉的瞎子,他這咬牙切齒的是幾個意思?他算卿卿哪門子的尊長了?
「好了,你的錢我付。」阿寧興味的看著小姑娘,有她捏在自己手裡,這幾個男人好似更好管理些。
「不行,危險。」張起靈捏緊了拳頭,考慮是不是給這丫頭一手刀,弄暈了省事。
「有、小叔、叔!」卿卿撒嬌耍耐的摟著張起靈的手臂搖。
「乖。」張起靈貧乏的人際關係讓他無所適從,但是卻也讓他明白了熊孩子這個詞的意思。
「吳邪、哥哥。」小丫頭很識時務的轉移目標,用她那雙霧蒙蒙的美目可憐兮兮的看著心最軟的吳邪。
「小哥,我們要不先讓卿卿一起出發,到時候如果情況不好就讓她在營地等,再說不是還有我們看著嗎?」吳邪的防線很快崩潰,他還是第一次被軟萌萌的妹妹撒嬌有些不知所措。
「要聽話。」
「一定。」
看著小姑娘又喜笑顏開了,重色的解家小九爺才將手中的瓷片遞給了阿寧,差點兒讓霍秀秀鄙視的白眼給砸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