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柳時鎮的女人?」阿古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阿羽:「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
「柳時鎮是我的男人,你——不認識我?」
「有趣的女人,想讓我認識你嗎?」阿古斯笑的邪魅,手指抬起阿羽的小巴道。
「我要是你就看好自己的爪子。」阿羽用兩根手指嫌棄的拎起那根指頭丟開,既然不認識她那麼他們為的就不會是贖金:「你抓我是想從柳時鎮那裡得到什麼?」
「他最近好像太閒了些,管的事情也太多了,昨天他和一個姓姜的女人從我這裡劫走的女孩,可是我看好的搖錢樹。」阿古斯並不介意阿羽冒犯的舉動,他在這裡的生意做的不錯,沒必要和柳時鎮對上,抓他的女人也只是為了讓他別多管閒事。
「mo~?他和別的女人同生共死了?」阿羽雙眼冒火一掌拍在桌上,果然長的好看的男人要看緊了才行。
「小姐,你也許該關注下自己的處境,還有我說的重點是他劫走了我的人。」阿古斯搞不懂女人的大腦里都是些什麼,她現在是被綁架的肉票,聽話不聽重點就算了,居然還沒有一點兒肉票該有的自覺。
「劫走了你的女人?」
「女人別惹我生氣,你男人在斷我的貨物和財路,你說他有多愛你,會為你做到什麼程度?」阿古斯對於自己的話總是被糾纏到女人上很煩躁,再次伸手想要捏住阿羽的下巴。
「啊......」
他的手指還未碰觸到阿羽,那隻手就在他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被眼前看似精緻、乖巧、單純的女人捏住,就見她輕描淡寫的一彎手指,那看似堅實的胳膊便如麵條般軟了下去。
「他真的和一個女人出雙入對,還從你這裡又強搶了一個民女回去?」
阿古斯無比後悔自己的多嘴,幹嘛非要強調那兩個女人的性別?還有柳時鎮這是什麼眼光,這是女人嗎,是母老虎吧?
於此同時,柳時鎮也已經帶著阿爾法的精銳埋伏在了不遠處,打算武力突防將人救出來。
「你說這次隊長將人救出來能不能男人一回,直接將Uhey小姐綁到教堂去?」狙擊手獵鷹調侃的道。
「我不看好隊長,你沒看見他和Uhey小姐在一起的時候跟個小媳婦似的。」鬼眼鄙視的否定可能性。
「打個賭吧,我賭鬼眼贏。」墨鼠笑嘻嘻的開局。
「呀~有你們這麼當面編排長官的嗎?」柳時鎮對於夫綱不振這件事情被取笑很不滿:「如果你們都沒猜對,那麼賭注可都歸我。」
遠在韓國電話那頭遠程參與行動的徐大榮聽到,只能送出兩個字:呵呵~!他賭這些天真的貨一個都贏不了,柳時鎮通殺!阿古斯只能算是個幼稚園小朋友,他們是沒見到Uhey那女人有多兇殘。
潛伏進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外圍的看守,柳時鎮耳中迴蕩的都是其中一人所說:頭兒將抓來的小妞單獨關在了他的辦公室。
靠!一個黑社會要什麼辦公室?用來存放高利貸借居嗎?阿古斯那個王八蛋居然想和他女人單獨相處,可見他嫌棄第三條腿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