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打算幹什麼?每天都見面,如果見不到一定會想的對吧?怎麼,你不想我嗎?那你要想誰?」崔英道說著將手中的棒球砸向縮在角落的男生。
阿羽無聊的看著他問一句砸一個的壞小子模樣,真是有夠幼稚的傢伙,叫她來就是為了看他耍橫欺負弱雞小男生?
「喂,崔英道,我的時間很寶貴,你還要讓我看你調皮多久?」
「呀~你這女人說什麼呢?調皮?」
崔英道要氣瘋了,那天從酒店分開後這死丫頭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依然一個人清清冷冷的獨來獨往,甚至比以前更忙碌了,整日裡除了上課時間就找不到她。
「不是調皮嗎?那你對一個弱雞施暴能表達什麼?你比他要強一點兒?」阿羽嫌棄的看了在場的四人。
四人臉色都不好看,包括差不多等於被阿羽拯救的弱雞男生,被禍水級的美女鄙視為弱雞,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
「陪我去拿車。」崔英道拉起阿羽強行離開。
「你拉疼我了。」阿羽覺得崔英道母胎solo十八年一點兒都不冤枉。
崔英道煩躁的轉頭,剛想嚷回去,可是看到少女嘟起的粉唇,火氣不知道怎麼一下子就都沒了。他不自覺的將那小手抬到眼前,白皙的手腕上已經可以看出淺淺的紅痕,崔英道拇指不受控制的摩挲了幾下。
「我下次會注意,你陪我去拿車。」
「很痛。」阿羽抬了抬發紅的手腕,臭小子居然都不道歉。
「都說下次會注意。」
「太痛了,走不了。」阿羽一轉腦袋留給崔英道一個亞麻色的後腦勺。
「手腕痛和走路有什麼關係?」崔英道完全不理解。
「手痛就會腳軟,沒聽說過嗎?」
「沒有。」
豬,不要理他,亞麻色後腦勺昂得更高了。
「你想怎樣?」
「道歉。」
要他道歉比打他一頓更讓他難以接受,崔英道忍了又忍,最終上前打橫將人抱起。
「走不動我抱你去。」
「呀~崔英道你想死嗎?快放我下來,會被人看見的。」阿羽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看見又怎麼樣,你怕被你那大洋彼岸的未婚夫知道?」崔英道更不爽了。
「我的計劃就要到關鍵期了,你別給我搞破壞。」
「什麼計劃?」崔英道停下腳步看向懷中小貓一樣握著小拳頭捶他的女人。
「哼——」阿羽才不要告訴這個暴力分子。
「不說?好吧,那就讓全校知道一下我們的感情有多好。」崔英道緊了緊手臂,大步向外奔去。
「崔英道,你混蛋,快停下!」武力值不知道為什麼練不回來的阿羽,鬱悶的拍打著崔英道的胸口,只是那力氣連她自己都鄙視的不要不要的。
「說不說。」
「我說還不行嗎,混蛋!我在想辦法解除婚約。」阿羽慪的想吐血,看著近在眼前的肌肉疙瘩,她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上去,不想自己吐血那就讓這個混蛋流血。
「呀~你是屬狗的嗎?」崔英道聽到這個讓他愉悅的消息還不到三秒,便被手臂傳來的疼痛刺激的跳起來,只是哪怕被咬成那樣他也沒鬆開抱著人的雙手。
「我是專業咬狗的,混蛋還不放我下來。」
「你還沒告訴我打算怎麼做?」
「呀,崔英道你是在替你的好兄弟擔心嗎?」一落地阿羽繼續開懟:「真是兄弟情深啊。」
「他怎麼樣關我什麼事?我是在問你要不要幫忙。」
「你不是有能力卻不願意給嗎?」阿羽雙目注視著崔英道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