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剛才類說將太后的事情告訴阿羽?」道明寺糾結的問道。
「我覺得也該提前讓她有個準備,你家太后戰鬥力太強,還是提前備戰的好。」西門說著卻見道明寺一臉傻笑的發呆:「你笑什麼?」
「說到戰鬥力,我覺得我家阿羽更強些,呵呵~!」那傻笑的模樣簡直讓西門沒眼看,道明寺卻在心裡期盼著阿羽將太后噎死的畫面。
「豬頭寺!」
一聲女生的叫喚打破了幾人聊天的興趣,道明寺應聲回頭,卻被突然跑來的女生在額頭貼了張紅紙。
「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怕你們,現在換我們向你正式宣戰。」女生說完不等幾人回神就轉身跑走了。
「哦歐~第一次有人敢跟我們挑戰哎!」美作懶洋洋的萎靡情緒一掃而空,他有些激動的雙目發光的看著道明寺的腦袋。
「那女人是誰?」還沒回神的道明寺有點兒木呆呆的扯下頭上的紅紙,卻被西門一把奪過。
「你居然將人家忘記了?不是吧阿寺,人家這幾天可因為被你貼的紅紙條過的水生火熱。」西門簡直無語,阿寺這傢伙除了他家阿羽眼裡還有什麼?
「她寫了什麼?這麼丑?」美作的熱情還沒過,他湊到西門身邊看那紅紙條。
三人都沒注意到,花澤類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滿面疑惑的看著那遠去的背影。
「這女人想死嗎?」道明寺一把奪過西門手中的紙條:「那些人都是白痴嗎?一個女人都弄不走,我家阿羽就要回來了,讓他們抓緊將那白痴女人搞出英德。」
「你不是說你家阿羽不介意你怎樣嗎?」美作給了道明寺一個就你嘴硬的眼神。
「我家阿羽當然看我怎樣都是最好的,是那女人明顯是想引起本少爺注意,我家阿羽吃醋誤會了怎麼辦?」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看雜草杉菜看上的是類吧?」西門看向目光依然鎖定杉菜背影的花澤類。
「她總是在本少爺面前蹦躂,表現她廉價的友誼和正義感,不是想吸引本少爺是為什麼?再說本少爺這麼優秀,被女人惦記上還不是正常的事情?」道明寺嫌棄的看了看丑不拉幾的紙條,團了團砸向西門身上。
西門沒理他的挑釁,反而給了兩個get不到重點的豬隊友使眼色,讓他們看向安靜發呆的花澤類。
美作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能讓類將思緒從靜身上分散些,也未必不是好事。他順手將還看不懂眼色,準備嚷嚷的道明寺按在椅子上,捂住他多話的嘴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半天,才將道明寺少爺安撫好。
總算被說明白的道明寺少爺看向西門,見他也偷偷點頭,想了想還是自己兄弟比較重要,那個醜八怪雜草就讓她在英德多呆些日子吧。
他們三人雖然也都和靜從小就認識,可是人和人之間總是有親疏遠近,對他們來說,和靜相比花澤類當然更重要。
花澤類小時候因為父母車禍遇害的事情,有一段時間患有很嚴重的抑鬱症,那個時候他們幾個都還小,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有比他們大幾歲的靜,能夠溫柔的安撫好類的情緒,也因此這些年大家雖然都長大了,可是類依然十分依戀靜。
可靜對類若即若離的態度,讓他們幾人不爽很久了,如果不是因為類,早就不會再搭理她。
現在眼看著靜就要回國,而類開始魂不守舍,他們正在束手無策的時候,類卻突然對一個平民杉菜有了興趣。道明寺決定,就算那個女人再丑、再白痴他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