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啊,我的耐心有限,秦懷章的徒弟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的傷到底要不要治?」
被人當面揭短的葉白衣心情很不美好,如果不是看已逝老友的面子,他真心不想管這些不知尊老的小輩。
「大叔,是男人就解開衣服給大家看看,一個大男人遮遮掩掩跟個小姑娘似的,何必呢?」卿卿興致盎然的美目不停掃向周絮衣領。
「解開也不會讓你看。」
溫客行也想知道周絮傷勢到底如何,可是也不會給自家小魔女看其他男人的機會,說著便伸手攬住卿卿的小蠻腰,將人整個小臉埋進他懷裡。並且用眼神示意周絮,要脫趕緊快脫,等小魔女回過味來去扒他衣服,自己可是攔不住的。
周絮看看身前三人都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咬咬牙拉開了衣襟。
溫客行雖然已經聽周絮描述過傷情,可是真的親眼見到還是有一瞬間的呆愣,卿卿感覺到溫客行扣在她後腦的手掌有些僵硬,順勢靈巧的從他掌下鑽了出來。
「釘子?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已經是將死的脈象,卻還能活蹦亂跳的,是這些釘子釘住了你枯竭的經脈,不至於被內力沖斷。是誰想出來的主意?真是又精巧又惡毒!」葉白衣驚嘆於設計之人的巧思。
「我自己。」
「你自己?呵呵,真是作死的小子。」
「那將這些釘子逼出來不就行了?」
卿卿順利溜到前方看向周絮裸露的胸口,就在她邪惡的小爪子即將摸上那釘子之時,再次被溫客行無情的抓了回去。
「我就看看那釘子。」
她委委屈屈的看著自己的小手再次落入狼爪,又看向迅速拉好衣領驚悚看著她的周絮。
「想看釘子?那等老怪物將那釘子拔出來送你兩顆慢慢研究。」溫客行滅了小魔女的幻想,對著葉白衣道:「他的傷你真能治?」
「拔出釘子?呵呵——」葉白衣仿佛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眼下你應該只剩下三成功力,只有在深夜內力遊走大小周天的時候難熬些,如果現在起了這些釘子,你的一身澎湃內力便會將你已枯死的奇經八脈衝得寸寸斷絕。」
「那你可能治?」
「也不是沒有辦法。」葉白衣賣著關子道。
「你如何才肯治他不妨直說。」溫客行見他如此便知這小心眼的老怪物肯定在這裡等著他。
「倘若我第一個要求就是讓你在這大街上跪上三天三夜,大喊我是有眼無珠的小蠢貨,你......」
「你才是有眼無珠的老怪物,哼,不就是內力衝擊經脈嗎?那化去他的內力不是就可以了?」卿卿聽他又欺負自家男人就想衝過去揍他,好在還被溫客行給拉住了。
「丫頭雖然刁蠻些,腦子倒是比這兩個臭小子好使,不錯,如果想舊他這確實是第一步。」
「生死有命,多謝前輩為我的事情費心了,便不勞煩您了。」周絮無法接受自己被廢去武功,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樣苟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大叔,你也不要心灰意冷,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卿卿看著周絮淡漠到沒有表情的面容心生不忍,倒是想到了一門也許可行的功法。
「小丫頭口氣不小,難道你是那神醫谷主再世不成?」
「你閉嘴,卿卿你有辦法救阿絮?」溫客行打斷嘴賤的葉白衣,期盼的看著卿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