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溪風恭謹的行禮道。
「將這人帶下去,仔細拷問從何處學來的魔功,還有查清楚背後是哪些人敢違背我的命令。」重樓將綁在身後拖著的羅如烈丟給溪風。
「屬下遵命。」
重樓不再理會這些人,大跨步走向卿卿的房間,他已經決定一定要問清楚她到底為什麼生氣,他非常不喜歡這種被她無視的感覺。
「你進來都不知道要敲門嗎?」卿卿見重樓直接推門而入,就氣不打一出來,這是多習慣進女人房間啊,都是從哪裡學的歪門邪道。
「我以前進你房間都是這樣的。」卿卿的話讓重樓明顯感覺到她在拉開她和他之間的距離。
「那時候我們還小,現在都大了自然男女有別,別將你在那些女人身上學的毛病用在我這裡,哼!」
「那些女人?」重樓靈光一閃,可是卻沒有抓住。
「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啊。」
「我沒有紅顏知己,我說過重樓的生命中只有卿卿。」重樓皺著眉道。
「還說沒有?我都看見了。」
「看見了什麼?卿卿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重樓你居然嫌棄我,還凶我,出去出去,再也不要看見你。」卿卿紅著眼睛將重樓推了出去,狠狠的關上了門。
「卿卿,你告訴我到底在氣什麼好不好?你知道這門是攔不住我的。」
「你推門試試,你要是敢我就離家出走,再也讓你找不到。」
「我......」
這樣的威脅無疑是有用的,這兩千年重樓不知找了多少地方,也沒能將她找到,甚至一千年前他將天庭都翻了個遍,否則也不會遇見飛蓬。他抬起的右手力道不自覺的卸了,站在門外聽著屋中女孩隱隱的抽泣聲,又是心疼又是無措。
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裡面再也沒有動靜,他才默默的轉身回去了大殿。
「主人,已經審問清楚,羅如烈的魔功得自汴成王的右史。」溪風進入殿中便感受到了一股凌烈的寒氣。
「殺了他,將他的頭顱給那個唐雪見送去,傳諭汴城王束下不嚴,整頓好他的領域後自去魔域受罰。」
「是。」溪風偷偷看了看魔尊,小心試探道:「主人可是有何煩心事?」
「你說一個女人原因跟你回家,又將你關在門外是為何?」重樓想到溪風當年為了一仙界女子為奴五百年的事情,也許他更懂女人些?
「是剛才那位姑娘嗎?依溪風看她很在乎主人。」
「那她為什麼不見我?」
「可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重樓腦中靈光一閃:「她說讓我莫要將從那些女人身上學來的壞毛病用在她身上。」
「那位姑娘可能是誤會了主人和別的女子有接觸?」溪風想了想道。
「別的女子?難道......」
「主人是想到了什麼?」
「昨日我見到了女媧後人,她為了那個蜀山的徐長卿等了二百年,我很疑惑是什麼讓她契而不舍,便去問了她兩句,好似被卿卿看到了。」
「那卿卿姑娘可能是誤會了主人和女媧後人的關係。」
「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重樓冷氣飆向溪風。
「是,主人當然和她沒有關係,可是卿卿姑娘見此生這麼大的氣,肯定是因為將主人放在心上了。」
溪風見重樓聽了他的話,身周的冷空氣明顯緩和很多,才不著痕跡的擦擦額上的冷汗,沒想到萬年不動情的魔尊動起情來這麼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