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會長,這位是?」李取鬧笑眯眯的靠近少女開口問道。
「是啊張會長,這小姑娘不會是你女朋友吧,您這可是老牛吃嫩草啊!」齊案眉笑容曖昧又帶著輕視道。
「這都是誰?」少女看垃圾的表情瞟了一眼兩人,又嫌棄的撇開眼問張日山。
「李家李取鬧和齊家齊案眉。」
「齊家,齊鐵嘴的孫女?」少女捏了捏拳頭,手癢。
「侄孫女,八爺一家當年不是都跟著出國了嗎。」好歹共事多年,張日山還是開口為齊鐵嘴洗白了下。
「讓他們都出去。」
少女的目中無人已經具像化了,惹的李取鬧和齊案眉就要拍案而起,這時門突然被人推開,又有人沖了進來。
闖進來的男人滿目兇狠,一手扛著個死人一手拽著個被捆住的男孩,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將扛在肩上的屍體丟在了桌上,又將綁人的繩子拖溜狗一樣往裡拖了拖。
「張會長不好意思,我們家老闆臨時有事來不了,我代替他來參加這次的九門會議。」男人一臉的倨傲,隨意散漫的斜眼看了一圈。
「這又是個什麼東西?」少女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她是來找張日山的,這些人唧唧歪歪的煩不煩。
「陳家人。」
「陳皮不是死了嗎,他又沒個後,哪裡來的陳家人?」
「這是哪來的野丫頭?我陳家的事情也是你能說嘴的?」男人黑了臉,衝著少女就打算給個教訓。
不好!
張日山和樓下的聲聲慢同時心裡一咯噔,集體做出守護的姿態,只是他們守護的不是人,而是新月飯店的桌桌椅椅和花花草草。這姑奶奶來了兩次,他們新月飯店就裝修了兩次,這人打了養養就好了,桌椅板凳可都要花錢買。
一直被捆著的男孩先動了,只見他雙臂用力往後一拖,將向前沖的男人又給拽了回去,同時沒有綁縛的雙腳飛快的踢出。可惜他到底被綁著,而那陳家男人實力也不弱,很快男孩便落了下風。
就在陳家男人發狠想要打廢男孩之時,突然感覺後背一痛,仿佛是被千斤巨錘敲擊了一樣,整個人飛了出去砸在了牆上。
「你......」偷襲兩字沒來的急說出口,已經被噴出的滿嘴鮮血堵住了他的話頭。
錘他的正是那美貌少女,她轉了轉手腕眼神狠戾,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拳頭已經再次砸了下去。那拳拳到肉的打法,陳家男人毫無還手之力,嗷嗷的叫聲讓在場的人都覺得自己骨頭也跟著疼了三分。
「會......會長,你不能就這麼看著陳丁巨被打死啊。」齊案眉挪著步子躲到了張日山的身後。
「我能怎麼辦,我又打不過她。」張日山正忙著讓新月飯店的人偷偷將桌子椅子搬出去,那可都是黃花梨的:「放心吧,她有分寸,不會出人命的。」
李取鬧和齊案眉沉默著看了看被血染紅的地板,又看了看出氣多進氣少的陳丁巨,心底都升起了物傷其類的悲涼。
「會長......」兩人同時又出聲道。
「再打就要死了。」見家具都給挪了出去,張日山終於有心情管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