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箏用手指戳了戳尤芳吟的名字,抬頭往謝危的方向瞟了一眼道:「這個叫尤芳吟的就是我與你說的那個擁有財氣的人。」
謝危從公文中抬頭:「哦?既然如此,那等會兒便讓呂顯去關注一下吧,看看能不能讓這個人為我們所用。」
院內與劍書正嘮嗑的的呂顯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仿佛有什麼事要降臨在他身上一樣。
而且,好巧不巧這時天空正好飛過一對喜鵲,然後他就中獎了。
看著頭髮上沾染的東西,呂顯尖叫一聲,隨後連忙找到院內的水缸將頭伸了進去。
等呂顯重新沐浴一番出來後,便接到了謝危的下一個任務。
關注清遠伯府尤家尤芳吟,將對方弄出來收為己用。
能被謝危這麼重視的人,呂顯一時之間也有些好奇。
於是,回去後便讓手下的將這尤芳吟調查了一番,隨後看著尤芳吟從小到大的經歷,他竟然還有些想哭。
因為實在太慘了,從小就是家裡的小透明,還得被全府的人欺負。
長年身上不見一塊好肉。
為了讓尤芳吟能夠出來,他還是花了點錢,直接將她和她母親一起弄了回來。
清遠伯府得了錢,又捨棄了兩個累贅自然開心。
花了七天將尤芳吟成功從清遠伯府接出來。
接下來呂顯就按照謝危所說,讓她跟著自己做生意。
不知為何,尤芳吟明明是個對做生意一竅不通的人,但投的東西卻都能賺,這就很神奇。
一向愛做生意的呂顯瞬間就來了興致,開始將人接到自己身邊手把手教。
這一教還教出成就感了,時不時就跑到謝危面前去炫耀。
惹得謝危一陣白眼,隨後回去就開始衝著蘇挽箏撒嬌。
「夫人,呂顯那個傢伙最近老跟為夫說他的徒弟多好多好,咱們要不也炫一炫?」
謝危將頭蹭在蘇挽箏道懷中,悶聲道。
很少見到謝危這樣的蘇挽箏身上都被嚇出了雞皮疙瘩。
「停!夫君還是正常些好。你突然這樣,我受不起。」
蘇挽箏拍拍謝危的背艱難道。
謝危微微抬起身不再壓著挽箏,往身側翻滾了半圈,隨後右手撐著頭看著她道。
「為夫也不想這樣,可那呂顯實在欺人太甚,常來炫耀,夫人跟著為夫學了這麼久,為夫也想……」
「不你不想。」冷著臉將謝危湊近的臉推開,蘇挽箏翻了個面背對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謝危越來越危險的眼神。
謝危拿著蘇挽箏背後的一縷髮絲把玩著開始說正事。
「薛遠坐不住了,已經開始催促周寅之尋找舅父與平南王勾結的證據了。」
聞言,蘇挽箏轉身認真看著謝危道:「咱們真的不考慮造個反?」
「舅父的兵權可以放給薛遠,讓薛遠的權勢更進一步,到時候等他與沈琅先打起來,我們再以討伐叛賊的理由進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外乎如此。」
看著蘇挽箏認真的眼神,謝危輕笑,隨後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搖頭道。
「這天下是誰做主人我沒什麼意見,只是希望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就是。」
「所以,只要不是薛遠上位,其餘誰都沒關係。」
「而且,若是造反,我陪你的時間會少很多。」
謝危將人擁入懷中,感受著懷中人帶來的溫暖道。
蘇挽箏聞言輕輕點頭,「確實如此,就是不知道舅父他們要如何才能認清如今的朝廷。」
「舅父忠君思想堅固,燕臨卻不是如此,若是夫君你讓燕臨再成長些,那或許可以通過燕臨讓舅父對想法有所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