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柳夫人後,蘇挽箏轉頭面帶微笑看著蕭蘅道:「肅國公有什麼需要審問的,還請儘快。」
蕭蘅抿唇一笑,手中扇子也不自覺的扇了扇:「姜二娘子的本事可是出乎蕭某的預料啊,今日這齣把戲應該是你所為吧?」
蘇挽箏挑眉,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蕭蘅道:「可國公爺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可不要隨意誣賴好人。」
蕭蘅並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追問道:「而且,為什麼一個閨閣女子竟然會用琴聲操控人?這是不是得解釋一下?」他邊說著,身子也逐漸靠近她。
蘇挽箏心中波瀾不驚,但面上卻輕聲說道:「國公爺怕是誤會了,小女只是略通音律罷了,怎麼可能有如此神奇的本事呢?」
蕭蘅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哦?是嗎?那為何剛剛那琴音如此特別?竟能讓眾人皆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蘇挽箏輕輕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國公爺,您這是說笑了。琴音本就有蠱惑人心之效,更何況剛剛那首曲子乃是小女精心準備,自然與眾不同。但要說操控人的話,實在是無稽之談。」
蕭蘅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姜二娘子果然聰明伶俐。不過,蕭某對這琴藝倒很感興趣,不知是否有幸聆聽姜二娘子再次演奏一曲?」
蘇挽箏微微低頭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低頭輕聲說道:「國公爺抬愛了,小女琴技拙劣,恐污了國公爺的耳朵。」
蕭蘅呵呵笑道:「姜二娘子太過謙虛了,蕭某相信你的琴藝定不會讓人失望。」說完,他目光熾熱地盯著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應。
早就知道這人在屋頂的蘇挽箏沒說話,現在只是二人之間的虛與委蛇罷了,於是她只淡淡伸出食指將面前的男人推離。
蕭蘅眉頭一挑,隨即反手握住她的手將人圈住。
「姜二娘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若是再不說些什麼來,你這嬌弱的身子可得受點什麼了。」
聞言,蘇挽箏輕笑一聲,隨後旋轉手腕身子貼近驚得面前男人直接鬆手,下一刻便感覺腳尖傳來一陣刺痛。
往下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眼前這小小女子給踩了一腳。
即便如此,蕭蘅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竟然對面前的人生不出什麼厭惡之心。
甚至還在看著面前人那張嬌媚的小臉時,心中竟然還有那一絲的竊喜。
這一奇怪的行為讓蕭蘅知道,原來他也是看臉的。
既然面前的人不願說自己的秘密,那自己就去挖掘,最後還是能知道她的所有。
殊不知這就是蘇挽箏想看到的結果,從這一大團能量體靠近她就感知到了,所以如今的蕭蘅算是她的攻略目標。
兩人演一演,遲早得把面前的男人釣成翹嘴。
很明顯,初次交鋒,這人已經開始心動了。
估計蕭蘅自己也沒想到一次心動竟然只要一瞬間吧。
二人的初次交鋒到此為止,折騰了一晚,次日清晨蕭蘅載著他的囚犯和蘇挽箏一車的私人用品回了京城。
京城皇宮內,薛芳菲也憑藉自己肚子裡虛假的孩子重新獲得了洪孝帝的寵愛。
當然,這半個月的皇宮生活讓她明白,後宮之中的爾虞我詐比那些官眷家中的宅斗更勝。
洪孝帝還是個不太注重女色的皇帝的後宮都如此更別提其他的了。
如今肚子裡這個短暫的孩子就是她的保命符,她必須得藉助這段時間來讓洪孝帝對自己上心,否則等她安排的計謀一過就無用了。
原本的薛芳菲不想害人,但半月多的皇宮生活告訴她有些東西即使她不去,還是會有人來招惹。
若是她一直以以前的心態在這皇宮之中活下去,那日後不說報不了仇,可能自己還會再折一次在這裡。
現在她的目標就是去爭寵去爭權,至於沈玉容和婉寧,這筆帳她一定會找她們算清楚!
再次弄清楚自己的目的後,薛芳菲下手再也沒有手軟。
憑藉她過人的智慧和愈發動人的美貌,在這皇宮之中自然混的如魚得水,再加上她腹中的這塊肉,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