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變得毫無作用,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他再去尋找相同靈草來煉丹,恐怕並不是最優選項。
「罷了,暫時不想那麼多,至少現在的狀態,比之前好了許多。」
贏啟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
雖然療傷的效果不盡如意,但他也沒有太過失望。
畢竟在這陌生的仙界,能在短時間內治癒一半傷勢已經算是難得的機遇。
接下來,他需要想辦法尋找其他機會,徹底治癒自己的傷勢。
如今丹田傷勢修復了一些,讓他足以大量調動丹田靈力。
實力算是恢復了部分,至少擁有一些足夠的自保之力。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贏啟決定趁這個機會好好調息一番,以便更好地適應身體的新狀態。
……
轉眼又是幾日過去。
天火城中討論太虛觀的修士變得越來越多。
幾乎成了各大酒館最熱鬧的爭議之一。
贏啟坐在酒館角落喝了一口清酒,靜靜聽著周圍的議論。
聽到最多的內容,就是關於太虛觀即將開觀的事情。
以及城主府收到太虛觀邀請的問題。
「聽說了吧?太虛觀這次開觀,竟然向咱們天火城城主發出了邀請函!」
一壯漢悶了一口酒,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等好事,竟然會落在我們天火城!」
另一名男子同樣驚詫的說道。
「一百年了,太虛觀已經一百年沒有給天火城發過邀請函了,這次竟然會發給我們?也不知道城主大人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引起太虛觀的注意。」
「……」
周圍人議論紛紛,贏啟聽得明白,注意力卻不在上面。
從煉丹房中出來後,他身上的靈晶已經快要花光了。
而丹田傷勢的問題還是沒有找到解決辦法。
翻閱的哪些書籍中記載的治療辦法,無一不是需要大量的稀缺材料。
以贏啟當下的狀況,怎麼可能基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收集起那麼多用於療傷的靈草。
想到這兒,他悠悠嘆氣。
來到仙界後,情報沒打探清楚多少,反倒為了療傷而東奔西忙。
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痊癒。
這一來一回,浪費了不知多少時間。
一時間,贏啟有些茫然,不知道該率先處理什麼事情最好。
正當他思索之際。
一個身穿護衛服飾的男子,忽然出現在贏啟的酒桌前,擋住了他的陽光。
贏啟抬頭看去,卻見對方一臉恭敬的看著自己。
「這位道友是有何事?」贏啟疑惑問道那護衛服飾的男子向贏啟拱了拱手,恭敬道:「在下城主府護衛頭領,三牛。奉城主之命,邀請公子去城主府一敘。」
聞言,贏啟更加不明所以,不知道對方要幹嘛。
不過出於小心的本能,他直接出言拒絕道:「多謝城主的好意,不過在下還有其他要緊事忙。恐怕無法應約城主的邀請。」
城主府護衛頭領面色有些為難,他撓了撓頭說道:「公子請放心,此行耽誤不了公子多少時間。」
說著,他掏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盒遞給贏啟,繼續說道:「城主大人說了,這是他一點小小的心意,只為了證明他的誠意。如果公子願意與城主大人一談,會有更多東西給公子選擇。」
贏啟微微皺眉,瞥了一眼桌上的木盒,沉默片刻後,還是動手拿起來看了看。
剛一打開木盒,一陣濃郁的藥香就飄進鼻腔。
定睛一看,居然又是一株百年年份以上的息魂蓮,靜靜躺在裡面。
贏啟心中詫異,但表面卻不動聲色。
腦海中開始急速思索。
那天火城城主看起來倒是比較溫和一類的人物。
給靈草的是時候也痛快,沒有墨跡。倒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對象。
如今對方僅僅為了邀請他過去,就能再出手一株珍貴靈草,確實誠意十足。
他現在最缺的東西就是用於療傷的靈草。
即便用不上息魂蓮,也可以拿去賣掉。想必也能換的很多靈晶。
如果只是去看看,又何樂而不為?
剛好能瞧瞧,有沒有可以加快治療傷勢的辦法。
「既然城主已經做到這份上,那贏某再不識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道友前方帶路吧。」
贏啟站起身,向領頭護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此,那名領頭護衛也悄悄鬆了口氣,並立馬換上一副喜笑顏開的表情,走在前方,給贏啟引路。
等再次來到城主府。
前些日子擠滿整個城主府的修士全部不見了。
穿過重重閣樓,護衛最後把贏啟帶出一處寬大的書房門前,便悄悄離去。
贏啟理了理衣衫皺褶,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書房。
看到贏啟出現在書房內,正埋頭書寫想書畫的天火城城主立刻喜笑顏開的迎了上來。
「哈哈哈!上次道友走得急切,在下忘了給道友留一道傳聲護符,倒是讓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到道友的蹤跡啊。」
天火城城主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茶杯,親自給贏啟斟酌了一杯茶水。
做完這些,他又突然拍了拍自己腦袋,賠笑著說道:「看我這糊塗腦袋,竟然忘了給道友介紹。」
他放下茶杯,正色道:「在下丁逸安,上次道友走得匆忙,忘了詢問道友的名諱。」
贏啟略微拱手,不卑不亢的回道:「在下贏啟。不知丁城主尋在下過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他直入主題,就想知道丁逸安到底尋他過來幹什麼。
如果是他可以做的,就繼續談下去。如果不行,就沒必要繼續深入的說太多。
「哈哈,贏道友比在下都還心切一分啊。」丁逸安打趣了一句,隨後才緩緩說道:「贏道友可還記得上次在我城主府留下的那幾句道家真意?」
「贏道友離開後,在下第一時間命人送到了太虛觀。」
「隨後,在下就收到了來自太虛觀的開觀邀約。」
丁逸安說到這兒,嘴角已經掛起一絲掩蓋不住的微笑。
看起來對那份來自太虛觀的邀約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