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五。💚♝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眾人都以為蘇長興重心在左冷禪身上時,他詭異變招。
劍刺雨化田。
雨化田立馬回防,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劍法拐彎,刺向裡面最弱的一個太監。
一劍刺透喉嚨。
去掉一個大敵。
單手接住另一太監攻擊,雙拳難敵四手,來不及回防,卻硬抗曹正淳的天罡童子功。
「噗。」
抽身吐了口血。
蘇長興的天魔煉體還好是達到7境,要不然剛剛硬扛的那下,估計就要廢。
這是他的攻擊策略,一招退二,對上一,硬抗一,以最小的代價,拿下首殺。
他受傷的同時。
任盈盈也受傷了,蘇長興顧不了那麼多,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繼續朝他們猛攻。
一對四。
蘇長興一手辟邪劍法橫壓曹正淳三個太監後,一手五毒神掌直接硬碰硬左冷禪寒冰掌。
「寒冰掌。」
「砰。」
「砰。」
強大的真氣碰撞,瞬間產生強大的氣流,讓周邊竹子直接炸裂開來。
蘇長興再次受傷。
左冷禪傷勢更嚴重,被迫退出戰鬥,再次去除一戰力,剩下受傷的蘇長興一對三。
一對三。
看似贏面更大。
但蘇長興知道,自己處境更危險了,實力在快速下降。
狹路相逢勇者勝。
蘇長興憑藉魔煉體強大的體魄,再次朝曹正淳猛攻,一往無前的氣勢,讓他感覺害怕。
接連退卻多步。
曹正淳一退。
蘇長興立馬抓住這個空閒的機會,使出最詭異的一劍,詭異地刺向雨化田。
原本是要刺穿雨化田喉嚨的,被另一太監擋了一下,劍法偏離位置,刺穿他肩膀。
雨化田驚出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是被曹正淳給陰了,不過生死關頭,容不得他多想。
劍卡住了。
雨化田揮出一掌。
蘇長興硬生生抗了雨化田一掌,捨棄軟劍回了一掌。
雨化田此刻身受重傷,即使還有力氣,也不想再戰,不能讓曹正淳後面摘果子,後面的戰鬥就留給他了。
再去一人。
此時,變成一對二。
蘇長興也再次受傷,最關鍵的是劍搞丟了,缺少了劍,他一身實力去了七成。
強弩之末。
岌岌可危。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之前本就受傷未愈的他,接連受傷後,已經開始在引發之前天人留下的傷勢了。
蘇長興見任盈盈危險,強忍著傷勢,飛身到她旁邊,一掌轟出,死傷無數。
「噗。」
蘇長興吐出一口血。
「蘇長興,你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還能在拉上兩個閹狗墊背。」蘇長興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心裡很清楚,今天可能就栽了。
曹正淳道:「嘴硬,你現在還能使出一招嘛?」
要是不受傷。
對付曹正淳一點問題都沒有,但現在他全身是傷。
估計一兩個回合。
自己就完蛋了。
「你能親我一下嘛?」
付出那麼多,臨死前也滿足下自己,這個美麗的姑娘,要是沒親一下,真可惜。
「嗯。」
兩人親吻在一起,在一群的閹人面前秀恩愛。
這時。
一陣二胡聲響起。
眾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就連真正辦事的蘇長興和任盈盈都停止了。
吧書69新
來人正是莫大。
一陣二胡聲過,圍攻劉正風和曲洋的人立馬就死了。
左冷禪臉色大變,此刻大聲威脅道:「莫師兄,你要幹什麼,得罪了東西廠,你衡山派留下的祖宗基業不要了。」
「不勞左師弟擔心。」
左冷禪一聽,肺都快氣炸了,大好的局面,現在莫大的出現,直接蕩然無存。
莫大的功夫可能比不上左冷禪,但也低不了多少,怎麼說也是大宗師。
莫大的出現。
有了生力軍加入,緩解了蘇長興必死的局面。
曹正淳見狀,開口道:
「你便是莫掌門,今日莫掌門只要袖手旁觀,我東廠承你一個人情。」
「見過曹都督,衡山派欠了蘇少俠無數條人命,今日得先把他的情給還了。」
蘇長興救了劉正風一家,現在危急關頭,莫大救了他。
正所謂:
一因一果。
自有天定。
莫大上來便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場,多說無益。
莫大加上曲洋和劉正風三人,開始對戰剩下的兩人。
曲洋大喊道:
「蘇少俠,快走。」
「你們聽著,今日恩怨全部都由蘇某接了,你們要是為難衡山派,我發誓,哪怕是殺進皇宮,也要斬了你們。」
蘇長興說完,沒有絲毫猶豫,抱著任盈盈就跑,他也不擔心莫大等人危險,只要他走掉後,他們便沒有危險。
留下來。
可能都得死。
曹正淳交手莫大,被纏得死死的,短時間根本脫不開身,根本沒辦法追擊。
一會,蘇長興就已經跑遠了,連背影都看不見。
蘇長興和任盈盈跑遠後,交手的眾人也停了下來,在打下去沒有絲毫的意義。
「莫掌門,收手吧。」
「得罪了,曹都督。」
曹正淳知道自己麻煩了。
尤其是蘇長興走時說的那句,已經代表他要保下整個衡山派,在蘇長興沒有死之前,他也不敢直接動。
謀劃一場。
還付出了幾條命。
到頭老,竟是一場空,惱怒歸惱怒,但理智還有。
……
跑了很久。
蘇長興直接耗盡最後一絲氣力,在任盈盈的攙扶下,兩人躲到一處山洞。
一進入山洞。
蘇長興就陷入昏迷了。
「蘇長興。」
「蘇長興。」
任盈盈怎麼喊叫都沒用。
他的身體開始出現忽冷忽熱,冷是中了左冷禪的寒冰真氣,熱是天罡童子功。
任盈盈將蘇長興緊緊地抱在懷裡,喃喃自語道:
「你傻不傻,明明可以自己走掉的,為啥要救我?」
「你就是一大傻子。」
「你可不能死,說好的,我還沒有彈琴給你聽。」
「我第一次見你,你真的很討厭……我媽媽說,以後要找一個給自己快樂的男人……。」
一邊訴說她這些年。
一邊掉眼淚。
短短几天時間,任盈盈對他從討厭到憤恨,再到好奇,後是欣賞,現在變成一種喜歡。
自從母親去世,父親出事以來,她一直都沒有安全感,也不會為誰打開心扉。
直到現在。
蘇長興徹底走進她世界,成為她生命中的唯一,一個願意拿性命救自己的男人,徹底讓她有了安全感,身心都交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