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心。]|I{•------» «------•}I|[
修煉的邪功。
這次修煉的不是之前已經修煉了邪功,而是之前得了,一直沒有修煉的邪功。
之前還有四五十門邪功沒修煉,這可是妥妥的天賦庫。
雖然一門增加少。
但架不住量大。
這次他是鑽系統的漏洞,目的就是奔著天賦值而去。
這些功法都有一個明顯的特點,那就是開始前面幾境都比較容易,後面難度加大。
為了天賦值。
只要到達難,進度慢的時候,蘇長興毫不猶豫丟掉。
就和吃飯一樣,好吃的肉吃掉,骨頭直接放棄。
三個月轉眼過去。
蘇長興將手上的邪功都練了一遍,這個方法非常有效,天賦值每天都在往上漲。
他打開金手指:
「姓名:蘇長興」
「年齡:20」
「壽長:82」
「逆反天賦:50.1」
「武功進度:辟邪劍法-6境-爐火純青(12%);五毒神掌-6境-爐火純青(6%);天武神經-5境-融會貫通(8%);天魔煉體-7境-出神入化(2%);功法省略……」
實力沒啥變化。
天賦值比之前高了15.7。
當天賦超過50時,他感覺頭腦更加清晰,各種之前修煉遇到的問題都迎刃而解。
他也沒想繼續苟著了。
看來需要出門繼續尋找新的邪功了,天賦值的增加還是有明顯變化的。
正在這時。
門外突然來了一張請柬。
衡山派劉正風派人給送來的,邀請蘇長興,去參加他的金盆洗手大會。
劉正風這人算不上悲劇,他家人才是悲劇。有多少人,死的時候還是迷糊的,至少劉正風找到了自己。
他畢竟是個二十歲的帥小伙,還是喜歡湊熱鬧。
況且。
想到之前岳靈珊的清秀模樣,一直忘記不了。
想著這次大會她應該在,心中多了一分期待。
於是。
他準備攜帶眾美,開始他正式的江湖遊歷。
想是這樣想。
可惜細雨歸隱後,不想在江湖上出現,秋靈素喜歡安靜,不想拋頭露面,兩人沒一起。
剩下藍鳳凰和靈兒。
蘇長興帶著她倆,三人正式開始江湖遊歷。
靈兒一路上很興奮,她從來沒有看過這些稀奇的東西,總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三人來到客棧。
「老爺,你快看,猴子,那老人家是耍猴的嗎?」
蘇長興轉眼看到一老人,知道這老人算是一個高手,帶著一個姑娘,旁邊有一隻猴。
不用想。
應該是魔教的曲洋。
蘇長興抿嘴一笑,把魔教長老當耍猴的,她是第一個。
蘇長興對著老人道:
「江湖雜聞,一些高手喜歡喝酒,便抓了山中的野猴子回來釀猴兒酒,這位老漢,不知在下說的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確有其事。」
「那老漢有猴兒酒嗎?」
曲洋拿下腰間的酒壺,丟給了蘇長興道:「酒倒是有,不知蘇少俠敢不敢喝。」
曲洋認出蘇長興。
蘇長興最近在江湖上可是久負盛名,聞名不如見面。
當真少年英豪。
其貌翩翩少年,其文才華橫溢,其人亦正亦邪。
「有什麼不敢。」
蘇長興打開後,喝了一大口,讚嘆道:「好酒。」
隨後,他先給靈兒倒了一小點點,又給藍鳳凰倒了一杯。
「老爺偏心。」
「這酒你就只能承受這麼點,喝多了會傷身,藍鳳凰練武,可以多喝一點。」
蘇長興沒說假話。
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裡面加了很多的好東西,對練武大有裨益,但對普通人來說,喝多了可就是毒藥,會要命。
不過對蘇長興來說,輔助不了他練武,但口感真好。
曲洋挺對蘇長興胃口。
「老漢,你這酒千金不換,當為無價之寶,喝了你的酒,我也不拿黃白之物辱你,算是欠你一個情,可否?」
「少俠少年英豪,意氣豪邁,為人坦蕩,當世少有。老朽聽聞蘇少俠文采非凡,要不作詩一首,也算是這酒的造化。」
「作詩,這酒這可不夠。」
「酒管夠,蘇少俠想喝,那就跟著老朽來。」
曲洋將孫女留在了客棧,縱身飛了出去。
蘇長興也同樣留下藍鳳凰和靈兒兩人,飛身朝他追去。
轉眼間。
兩人來到一處茅草屋。
茅草屋前面是一片蘆葦盪,蘆葦高矮不一,錯落有致,細長的葦葉隨風兒搖曳,仿佛是秋天的音符,在空氣中跳躍。
「蘇少俠好厲害的輕功。」
「你也不差,是我見過腿腳最好的老頭子。」
「哈哈哈。」
曲洋高興地走進房中,抱了一大罈子酒出來道:
「這是老朽珍藏了二十幾年的佳釀,怕以後沒時間喝了,今日陪蘇少俠飲個夠。」
一張桌子。
兩個椅子。
蘇長興拿著酒給曲洋倒了一碗,然後給自己倒一碗。
「請。」
隨即滿飲碗中酒,喝完仰天長嘯:「好酒,爽。」
二十幾年的酒,比自己年紀都要大,蘇長興從未喝過如此好喝的酒,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不夠。
又來一碗。
曲洋老了,可沒有蘇長興的這個酒量,只能小口作陪。
「來人了。」
二人正喝得盡興時。
蘇長興感應到一人朝他們而來,對曲洋繼續說道:「你猜是敵是友?」
曲洋感應明顯弱了許多,蘇長興說完他才感應到。
「是聖姑。」
曲洋一說,蘇長興就知道是誰了,原來是任大小姐。
「你們聖姑長得漂亮嗎?」
蘇長興見到的女主角都很美,對任盈盈也有幾分期待。
「蘇少俠,可不敢開這個玩笑,聖姑身份尊貴。」
「她再尊貴,也只是在你們眼中罷了,要是長得醜,在我這兒還不如一頭豬。」
說話間,任盈盈戴著斗笠面紗,飛身出現在兩人面前。
「屬下參見聖姑。」
任盈盈沒有理會曲洋,一臉殺氣地質問蘇長興道:
「你說誰是豬。」
「我說的是不如一頭豬。」
「你。」
任盈盈是聖姑,在日月神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從未遭受過這種挑釁。
拔劍出來直指蘇長興。
「聖姑,不要動手。」
曲洋攔在任盈盈前面,制止她動手,他不是擔心蘇長興,而是擔心任盈盈的安全。
曲洋沒有看透眼前的年輕人,這人亦正亦邪,要是動手辣手摧花,他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