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突然高聲呼喊,讓在場的武當七俠驚愕不已,紛紛將目光投向她。
此時。
張翠山也察覺到殷素素的面色異常,他心中一緊,迅速飛奔至殷素素身旁,焦急淋漓的面容,他心中一驚,飛速地奔至殷素素身旁,滿臉關切地問道:「素素,你怎麼了?」
殷素素緊咬著嘴唇,眉頭痛苦地皺起,身體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微微顫抖著,她的聲音虛弱得仿佛隨時都會飄散在風中一般,「我……我動了胎氣……」
張翠山一聽,心中頓時大驚失色,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掌,緊貼在殷素素的後背上,將自己雄渾的內力如同洶湧的波濤一般源源不斷地輸送進去,試圖穩住胎兒那微弱的氣息。
然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殷素素的狀況卻並沒有絲毫好轉,反而愈發嚴重起來。
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嘴唇也因為過度的疼痛而失去了血色。
她緊緊握住張翠山的手,喘息著說道:「五哥,其實你們都誤會沈年了。方才他只是在替我把脈,絕無半點輕薄之意,並非你所想像的那般……」
張翠山聞言,神情猛地一愣,目光緩緩轉向了沈年,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疑惑。
他原本以為沈年對殷素素有所企圖,但現在聽到殷素素這樣說,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怪了對方。
而此刻的沈年,則默默地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一時之間很難改變張翠山對他的看法,但他並不在意。
張翠山看著殷素素那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中滿是心疼和自責。
眼見殷素素情況危急,張翠山當機立斷,抱起殷素素與眾人一同尋找了一處破舊的廟宇暫且安置下來。
進入廟堂後,張翠山再次運氣為殷素素護住胎氣,而宋遠橋則走到沈年面前,語氣嚴肅地問道:「沈年,素素所言是否屬實?」
沈年沉默不語。
這時。
殷素素已經甦醒過來,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掙扎著坐起身來。
將事情的經過又詳細地解釋了一遍。
宋遠橋面露愧色,對著沈年拱手道:「沈少俠,實在對不住,是我等誤會了你。還請莫怪!」
其餘幾位師兄弟也紛紛表示歉意。沈年輕嘆一聲,搖了搖頭:「沒事。」
張翠山見此情形,心中亦是愧疚難當。
他走上前去,向沈年賠禮道歉:「沈教主,剛才都是我們不對,你身上有傷,讓我們來替你療傷吧!」
眾人商議如何幫助沈年療傷。
張翠山提議由他和諸位師兄弟輪流為沈年運功療傷,但沈年卻婉言拒絕了。
他表示自己的傷勢並無大礙,只需靜養一段時間便可恢復。
「沈少俠,不是我們誇下海口。」
「剛才的威力簡直不小,所以請你不要……」
張翠山說道。
「放心吧,我的傷已經快好了…」
沈年此話一出,幾人頓時就愣住了!
剛才的傷勢多麼的恐怖,這麼一會兒,就好了?
眾人不信。
他取出一顆隨身攜帶的丹藥遞給沈年,囑咐他按時服下,並告訴他一些調養的方法。
「沈教主,您是不是學過什麼獨特的內功,就剛才那一下,若是旁人的話,可能早已經全身骨頭散架了。」
「可是你僅僅只是吐了一點血,而且只要這片刻,你的傷勢也已經恢復,所以……」
沈年見張翠山詢問,笑了笑,然後說:「我身體裡有九陰真經和九陽神功,所以恢復的速度會很快,你們剛才那一下確實很厲害,若是一般人的話,可能還真的抵擋不住。」
九陰九陽?
聽到這兩個名字,在場的武當奇俠,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可是江湖上已經絕版的兩門神功。會的人也只有郭靖,洪七公,歐陽峰,段智興。
而會九陽神功的也僅僅只有……他們的師傅張三丰。
待一切安排妥當,殷素素的胎氣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她靠在張翠山的懷中,輕輕說道:「這次多虧了沈年,我們險些錯怪了好人。」
張翠山點了點頭,感慨萬分:「是啊,日後行事切不可如此魯莽,以免再生事端。」
「不過殷素素還得跟我回去一趟,我答應了白眉鷹王,不能夠就此食言。」
沈年說道。
張翠山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震,他萬萬沒有料到此事竟然驚動了岳父大人白眉鷹王!
然而,殷素素看出了張翠山的心事。
她輕輕握住張翠山的手,溫柔地安慰道:「夫君不必擔憂,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便能再度團聚。」
張翠山默默地點了點頭,儘管內心仍有萬般不舍,但他明白殷素素所言不假。
緊接著。
沈年帶領著殷素素,回歸了光明頂。
當他們終於抵達光明頂時,白眉鷹王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他一臉嚴肅地站在大殿中央,渾身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息。
見到殷素素歸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色。
「素素……」
「爹!」
就在這個時候,韋一笑遠遠地看到了沈年的身影,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立刻催動身形,如一道閃電般朝著沈年疾馳而去。
眨眼之間,韋一笑便來到了沈年的面前,他單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對著沈年說道:「教主,屬下有要事稟報。昨日有人送來了一封信,但信封並未開啟,屬下謹遵教規,特在此恭候教主歸來,請您親自過目拆封。」
沈年聞言,不禁微微一怔,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他
看著韋一笑手中那封神秘的信件,心中暗自思忖道:「信?會是誰送來的呢?為何要等我回來再看……」
沈年一邊想著,一邊從韋一笑手中接過信件,仔細端詳起來。
打開信封一看,沈年瞬間就不淡定了!
信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不良人——袁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