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獲得勝利

  此時他主要是問安宇慶:「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怎麼三天兩頭的就跑過來?」

  關於他這個問題,安宇慶完全不在意,隨意的就答:「就是這一個人和他的手下一起打人,打傷了我,還把我的那一些手下全部都打傷了。」

  「不僅僅是這樣,他們搶了我的錢,最重要的是,要不然我的妻子李香蓮給帶走。」

  安宇慶就差嚎啕大哭了,說:「一定要為我做主,他這樣的人怎麼能夠來到我們的安一縣如此為非作歹呢,必須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安羽最終還是把目光轉移到了朱翊鈞這邊。

  看到了朱翊鈞之後多少有一些不太耐煩,說:「怎麼又是你?你也說說吧,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朱翊鈞看了一眼他之後,便把事情的原委又講了一遍。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可是這個時候雙方已經有了不同的說法和看法,正所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安羽一時之間沒有辦法確定。

  而這個時候,他對安宇慶說:「你一個狀告他三樣,咱們就一樣一樣的來。」

  安宇慶倒也不在乎,說著:「無論從哪一樣開始都是我有理,他這個人是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百姓們早就已經圍在—團,他們也嚷嚷著:「我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其實他們本身就已經知道事情的一部分真相了,李香蓮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場的人都很清楚。

  然而就算是這樣的狀況,那些百姓也不敢輕易的說安宇慶相關的壞話,只能夠在旁邊說著一些不相關的事情,等待著一個結果。

  而這時候朱翊鈞也說道:「確實可以一個一個的來算,那就從李香蓮到底是怎麼回事來說吧。」

  李香蓮也是在場,經過朱翊鈞這麼一說,她也向前走了一步.

  安羽雖然是看到走出來的李香蓮了,可他擺擺手,並不準備審理關於李香蓮的事情。

  「既然是狀告了三個部分,我們也確實應該一部分一部分的來,不過我選擇李香蓮的事情放在最後。」

  安羽都已經這樣說了,其他的人就知道現在要從金錢和打人的方面來入手。

  他說完這些之後就直接問朱翊鈞:「你的那個隨從確實打他了嗎?」。

  朱翊鈞看了一眼安宇慶,安宇慶掉了兩顆牙,並且臉上的青紫是十分明顯。

  他說道:「確實打了,不過也是他在先打人,我們才後反抗的。」

  此時的朱翊鈞也明白,本身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找一些證據的,那麼就說是對方先開始動手的也無可厚非。

  安宇慶沒想到朱翊鈞這邊竟然也開始說起謊話,他直接反駁:「當時他們就把我關在屋子裡面一頓打,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是先打他們呢?」

  然而他的這個問題沒有得到朱翊鈞的同意,朱翊鈞說:「他所說的這個情況並沒有發生,我想他可能是記憶出現錯亂了吧。」

  有一點好處就是在這樣的年代,有沒有什麼其他特別先進的設備來監測人的一舉一動。

  以至於這個時候朱翊鈞說些什麼似乎也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安羽卻不管這一些,說道:「不管怎麼樣,反正你就是打了人就對了。」

  這話是說給朱翊鈞聽的,但他所指的人卻是田和璧,畢竟田和璧是直接動手的人。

  「看看你把人打成了什麼樣,就算你們不是最先主動,即便你們是被動的,但是你們卻沒有受任何的傷,而對方卻傷成了這個樣子。」

  安羽越是說著越覺安宇慶被打的有些可憐。

  他直接對朱翊鈞這邊說:「把人打成了這個樣子,你們必須要付出一定的責任的,賠錢是必須的。」

  田和璧聽到這裡十分氣憤,說:「哪有這樣的事情,我也受傷了的,只不過沒他的那麼青紫但是,我受的是內傷。」

  安羽說:「這我就不管了,我只知道你把人家打成這個樣子,必須要賠人家的看大夫的錢。」

  說到這裡之後,安羽很快又把話題轉向了另外的方向。

  「還有你拿了人家的錢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實招來。」

  朱翊鈞這時候說:「完全是無稽之談,我自己本身就是經商,有的是錢,還需要從他這裡搶嗎?」

  他說完之後就面向了百姓的方向:「百姓們應該也知道我最近可是採購了不少的物資,他們都是很清楚的。」

  安宇慶大聲反駁:「就算是像你這買了不少的東西,你有那麼一點錢,但不代表你不搶我的,這兩方的情形並不能夠相通。」

  他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辯論了起來,如果說在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還算是順利的話,那麼他們這一次真的是非常嚴肅認真的一場辯論又。

  安羽卻連連喊道:「成何體統,竟然敢在公堂之上直接大打出手。」

  他指著旁邊的士兵,說道:「給我好好的懲罰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在我的地盤上不能如此。」

  田和璧自然是不肯聽安羽的,朱翊鈞也不會把所謂的錢財給到安宇慶。

  幾方僵持不下,田和璧又開始打安宇慶和他身邊的人了,安羽自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公堂之上。

  還有讓其他的衙役們開始拉架,或者是直接打到田和璧。

  然而這樣的過程當中,誰也沒有能夠得到太多的便宜。。

  朱翊鈞則是把李香蓮拉到了一旁,避免捲入到這樣的一場戰鬥之中。

  李香蓮看到這樣的情形也問朱翊鈞:「洪老爺,你身邊的這個隨從真的不要緊嗎?那麼多人都對付他一個。」

  她的擔心是十分真切的,畢竟他和朱翊鈞一起田和璧可是在一個陣營,如果自己陣營的人受到了這樣的影響,她當然是早就已經接受不了。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著急詢問著朱翊鈞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辦。

  朱翊鈞沒有主動的回答,他只是把目光看向了看熱鬧的百姓。

  「你看這些百姓事情沒有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就是個旁觀者的姿態,只在乎一些驚訝的打打鬧鬧,看看誰最終勝利。」

  「然而他們從來都不考慮,原本大家是應該共同出面解決這一些問題的。」

  李香蓮並不明白他所說的這麼高深的東西,他只知道他看著看著真正倒在地上的人,不是自己陣營的。

  田和璧實在是太能打了,一下子就解決了大部分的麻煩。

  朱翊鈞自然是要獎勵,而大家所看到的朱翊鈞的獎勵是口頭上的表揚和讚賞。

  其他的人更想知道洪老爺到底是有哪一些東西還沒有真正的帶出來。

  但這些似乎已經並不重要了,因為安羽已經到達了最為憤怒的階段。

  在場的這一些人打打鬧鬧的,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縣令放在眼中。

  安羽很不開心,這樣的情況便知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還是朱翊鈞的,解決了朱翊鈞這邊的動作之後,後續才好解決。

  以至於他直接衝到了朱翊鈞面前,說:「難道你不準備制止這樣的事情??」

  朱翊鈞看著還在戰鬥著的田和璧,很快就已經分出勝負了,最重要的是對方仍然是一個不太厲害的存在。

  朱翊鈞面對著安羽的說法,說:「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你作為安一縣縣令竟然這樣稀里糊塗的辦案,那怎麼能夠可以?」

  安羽最不喜歡的就是自己的人,既然不是朱翊鈞這邊人的對手,就像是折了他自己的面子一樣難受。

  「你打了人家那麼嚴重,出一些治療費用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不要這麼再去爭辯征什麼了。」安羽對朱翊鈞說著。

  朱翊鈞這時候說:「原本就不該是我們出的,自然也不會出。」

  「你有時間管我們這邊還不如管管自家衙門裡個什麼樣的狀況。」

  朱翊鈞顯然不願意在這樣的事情上做出任何的讓步。

  通過他們現在的情形表現出來的樣子,是朱翊鈞這邊最終獲得勝利的。

  朱翊鈞的所作所為很顯然是挑戰了作為縣令的安羽權威。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安羽終於按耐不住了。

  他大喊了一嗓子之後,讓所有的衙役全部都沖了過來,試圖圍住朱翊鈞和田和璧.

  就在那些衙役即將圍上朱翊鈞和田和璧的時候,圍著的百姓讓開了一條路,有一個人出現。

  在縣衙裡面所發生的情況,安羽都是第一時間了解到。

  他看到了過來的人,連忙制止了所有人的動作,並且自己衝上前去。

  在其他的人看到現在也都有這樣的反應的時候,自然也跟著過去很想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大人物來了可以讓他們的縣長大人有這樣的反應。

  來人穿著官服,只要看著官服就已經知道品階了!。

  很明顯這是京城裡來的大官,正五品的官至少對於安羽來說是個大官了。

  安羽原本迎了過去,卻發現身後的竟然還有些人在打打殺殺的。

  急忙衝到了正在打人的陣營當中:「都給我停住,有貴人過來我~們這裡了。」

  雖然這樣的話顯得並不是特別的準確,但是他的這一嗓子果然起到了一些-作用。

  剩下的那一些人也停止了打鬥,把注意力轉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們衙門裡-確實來了大官。